的湊上前,一個個朝擂臺看過去。
而此時,楚瀾、皇帝兩人皆瞪大瞳孔,兩人經歷的風浪多,一看這瓶子,便明白了其實的大概,這時,皇帝一張有已經深黑起來,而楚瀾,則冷冷看向前方,暫時緘默不言。
楚宸燁在看到那隻已經到祁翊手中的瓶子時,當即沉著臉站起身,“大膽袁逸升,竟然在比賽場上用禁藥,來人,將物證呈上來!”
說完,那一臉嚴肅的秦瓊已經冷然上前,迅速接過祁翊手中的藥瓶,立即拿到手中觀望起來,在看了一陣後,他突然恍然大悟的道:“這是極烈的蒙汗藥,只要在空氣中揮發,人一吸入,立即會全身無力的暈過去,怪不得之前與袁逸升對陣的考生,只要一靠近他,就莫名其妙的昏到臺子下,原來,貓膩竟在這!”
秦瓊說完,立即上前一步,將證物交給常青山,而他則迅速跪在地上,朝皇帝道:“請皇上息怒,都是下官監督不力,沒想到袁逸升身上竟藏了禁藥,下官之前已經搜過身,不知道他是如何帶進校場的。”
“廢物、無恥!”皇帝此時已經憤怒的站起身,一雙冷眸陰沉的睨向袁逸升,他的確信任袁逸升,但他要的是具有真材實料的學子,而不是靠這種旁門左道獲勝的奸詐小人!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祁翊已經一腳將袁逸升踢到擂臺之下,那袁逸升猛地摔到地上,真摔了個狗吃屎,這下子,他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起身,摸爬滾打的一路滾到皇帝面前,咚的一聲朝皇帝跪下,忙磕頭道:“求皇上開恩,微臣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微臣來時都檢查過了,身上根本沒有其他異物,不知道這藥瓶是怎麼藏到微臣袖子裡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請皇上相信微臣!”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賴?朕信任你,才將巡城御史這麼重要的職務交給你,沒想到你為了贏,竟然做這種令人不恥的小動作,真是枉費朕對你的一片苦心。”皇帝此時臉上無光,氣得渾身發抖,眼眸深黑。
邊上的楚瀾在看到這一幕時,眼底的神色仍舊很冷,不過步子已經上前邁去,朝皇帝道:“皇上,此事會不會另有隱情?據孫兒所知,袁御史不是這種人,他以前可以不要性命的去救皇上,試問,一個連性都敢不要的人,又為何會注重名利這樣的身外之物?”
楚瀾的話無疑幫了袁逸升一個很大的忙,聽得袁逸升心中直感激,看著皇上沉思的神色,他忙道:“是的,皇長孫說得對,微臣誓死效忠皇上,絕不會做出有損皇上顏色的面,這樣也對不起皇上的器重,只是,這藥瓶真的不知道怎麼到孫子袖袋中的,也不知道祁世子怎麼發現的。”
袁逸升言下之意,暗指祁翊事先知道他那裡藏得有藥瓶,更暗指此事與祁翊有關,說不定是祁翊早準備好來陷害他的。
而此刻,邊上的楚宸燁則冷冷挑眉,冷聲道:“你的意思是,你這藥瓶是祁世子放的?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也敢狡賴,你根本沒把皇上放在眼裡,祁世子完全可以把你打下場,何須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而且,之前與你交過手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暈過雲,不是中了藥又是什麼?難道,你那藥瓶是祁世子事先放到你袖子中的,而且還幫你解決掉那麼多對手,他有這麼笨?恐怕你是把皇上當傻子,企圖矇騙皇上!”
楚宸燁字字誅譏的說完,說得袁逸升臉色大為驚駭,此時,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裡透著一股讓人無法言明的意味,楚瀾則冷冷看向楚宸燁,又道:“你分析得的確不錯,但袁御史一向忠心,此事應該另有隱情。”
就算楚瀾要為袁逸升說話,但他的話根本站不住腳,此刻,皇帝只覺得自己任命的人竟如此丟人,當著這麼多學子的面丟盡他的臉面,他什麼話都不想著,當即站起身,沉聲道:“宸燁,取消袁逸升此次文科進士的資格,一併取消他此生再考科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