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有一個史克強在潛伏著,而且說不定櫻花社又秘密派遣了增援也說不定,洛雨想要用楊永興一家來給對方一個警告。
七樓的一對夫妻正在床上看電視,突然覺得視窗的縫隙有一絲絲涼風竄進來。
妻子推了推丈夫讓他去把窗戶關緊。
丈夫嘟囔著刷一聲把窗簾拉開,手剛接觸到窗子邊緣,突然從樓上墜下來一樣東西,正好吊在他家窗戶的外面。
丈夫只看了一眼,頓時渾身血液凝固,頭皮發緊,站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妻子見丈夫沒有動靜,奇怪地轉頭望了一眼,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捂著臉驚叫起來。
窗外一具死不瞑目的年輕人屍體脖子上拴著一根粗粗的繩子懸在半空中。
這具屍體顯然是被從樓上推下來,然後半空中被脖子上這根粗繩子拉斷了脖子。
原本粗粗的脖子此刻被勒成了細細的一條,眼睛瞪得老大,猩紅的舌頭從嘴裡吐出長長的一截,鮮血還在從舌頭往下淌著,隨風在窗外一飄一蕩……
空蕩蕩的街上突然響起引擎巨大的轟鳴聲,吵得附近的住戶一陣心神不寧。
有好事者開啟窗戶正要開罵,但是一看到樓下的場面,到喉嚨的話一下子咽回了肚子。
外面的廣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聚集了幾十號人,衣著一看就不是善類,最前面好像有幾個人正在把一個瘦弱的人綁到廣場上的一根石頭柱子上。
洛雨捏著陶琳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來對著自己。
陶琳驚嚇過度,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化了濃妝的臉此刻好像是戴了一個詭異的面具。
“很抱歉,你兒子反正也死了,你丈夫也肯定不會活命,你就安心地連坐好了。”
連坐酷刑,自秦而始,家中一人犯罪,家人一同受刑。
洛雨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楊永興一家繼續活下去,犯了這種罪,讓你死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要不是考慮現在是法治社會,洛雨腦子裡有一千種可以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做法。
將整整一桶汽油將陶琳全身上下澆了透溼,濃濃的汽油味散發開來,洛雨做了個手勢,朱瀟面無表情走上前將打火機的火苗印到陶琳的身上。
疼一聲,熱浪撲面而來,陶琳瞬間全身裹進了火海。
隔了幾秒鐘後陶琳才察覺到疼痛,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這一條街,連晚上覓食的野貓野狗也被嚇得躲得遠遠的。
等到警察和消防員趕來的時候,廣場的柱子上只剩下一具被燒成黑灰的焦臭屍體。
第二天的報紙上頭版頭條的新聞就是市教育局主任楊永興妻兒被殺,家中另有一具不知身份,警方懷疑是偷渡客的無名屍體,除去被燒的一具無法鑑定,其餘兩具屍體的主人生前顯然都受到過恐怖的虐待,全身皮開肉綻,骨頭都遭到鈍器的猛烈敲擊,犯罪嫌疑人下手慘無人道,而楊永興暫時失蹤,警方還未發現他。
又隔了兩天,街上突然出現了一具被剝皮的血屍,而根據法醫鑑定,這具屍體的主人是被活活剝皮,然後往全身澆濃鹽水而死的,而這具屍體的主人就是教育局主任楊永興,犯罪嫌疑人動機尚不明確。
當然,這都是後話。
回到那天晚上,解決完楊永興的妻子和兒子後,洛雨又安排人去把掃尾工作做了一下,確定不會被警察尋找到蛛絲馬跡,這才把楊永興交給朱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洛雨說出來的做法還沒有付諸實踐,朱瀟就已經聽得滿頭是汗了,心臟怦怦直跳,都說小雨哥對敵人是摧枯拉朽般的打擊,看來那麼說還是太輕了。
回到家後洛雨心神舒暢地洗了個澡,想到第二天要陪任然去買衣服,原本充滿陰霾的心情頓時陽光四射。
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