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無敵Rou棒,再加上一隻柔嫩玉手,同時侵襲著敏感的花唇內外,讓鐵若男原本強忍的情慾轟然爆發出來,她猛然抱著四夫人,竟不顧一切地扭動摩擦,還無意識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鐵若男與四夫人廝磨最為激烈的一刻,她們也沒有如此親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襲,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頓時從髮梢到腳尖都顫抖起來。
“啪啪啪……”
這時,張陽鬆開抓住四夫人的手,專心地享受著兩女的桃源蜜唇,他的Rou棒不再前後進出,冰火九轉的神功在肉洞內大發光芒,而兩顆春丸則擠入四夫人的玉門內,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彈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處一片震盪,花蜜越流越多。
衝擊感早已鑽入四夫人的心窩,她聽著鐵若男在耳邊的大呼小叫,感受著鐵若男那連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顫,再次陷入迷亂中。
最初的倫理恐懼過後,魔毒終於開始發作。
沒有了張陽的強迫,四夫人的手卻沒有立刻離開,幾秒後,她一會兒摸著鐵若男的蔭唇,一會兒則摸著張陽的Rou棒。
“呃……”
快感瞬間淹沒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揮,二人的身子連續交替變換。如張陽的Rou棒依然插在鐵若男的蜜|穴內,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卻貼在四夫人的臉頰上,而鐵若男的陰Di距離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細微的距離,而張陽的精囊與四夫人的朱唇沒有一絲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顫,清楚地看到Rou棒根處的血脈,她本能地大聲驚叫,不料精囊竟然撞進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兒進來嘴裡啦!四夫人嚇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發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來鐵若男身子一軟,玉臉竟然靠在四夫人的兩腿之間,高潮的呻吟從她嘴中飛出,噴向近在咫尺的玉門花瓣。
慾望的呼吸與眾不同,那一縷酥麻從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處,她不由自主地雙腿一緊,把鐵若男的臉頰夾在泥濘之地,緊接著唇舌蠕動、銀牙顫抖。
四夫人這一茫然失控不打緊,卻苦了張陽,因她那顫抖的銀牙彷彿鼓槌般,輕柔地在精囊上敲打著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張陽還是人生第一次碰到這種享受,一聲悶哼,他差一點Jing液暴射,幸虧鴛鴦戲水訣及時封住精關,這才讓他沒有功虧一簣。
時間在慾火中無聲流逝,四夫人已經身酥骨軟、汁液橫流,如果不是倫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撲倒張陽。
“唔……男人,我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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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在心中呼喚著:不管是誰,只要是個沒有顧忌的男人就可以!
雖然鐵若男仍撫弄著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撫慰已經難以壓制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邪器前一下在插鐵若男的蜜|穴,後一下則在四夫人的蔭唇上刮過,看著四夫人那掙扎、煎熬的神態,他邪魅的心靈可是無比享受。
四夫人雙手緊緊地抓住鐵若男的Ru房,抓得鐵若男發出忍疼的聲音,她心亂如麻,思緒盤旋不休:男人,張陽就是一個男人,我要男人,要……張陽!不!
不行……我是張陽的姨娘,等於是他的母親,怎能母子亂侖?不,我不是他母親,只是他父親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惡的張陽,為什麼不直接插進來?
為什麼不強暴我?
張陽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輕緩地摩擦十幾下後,才把癱軟無力的鐵若男放到一旁,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四夫人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