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挑起東方憐的情慾?
張陽的好奇心正與自尊心搏鬥時,一群絕色佳人悠然從天而降,暫時抹去他心中的悶火,勾魂與古韻的出現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終於找回幾分神采。
「張公子,請問我……師尊何在?」
在來此的路上,清姬已經說出張陽猜測的真相,因此古韻還未落地,已經急切地詢問著張陽。
雖然勾魂沒有追問,但緊鎖的眉心早已瀰漫著寒氣。
撲通一聲,幻煙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惡狠狠地補充道:「老頭,你要是敢有一個字說謊,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老老實實的把當日陰謀又重複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韻哀求道:「徒兒,我本意也是為了光大山門,為師一時胡塗,但本不想殺人,都是曹孟出手兇殘,請妳看在妳我師徒一場的分上,饒了為師吧!」
「金石,你這小人竟然把責任推給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聲猛然在人群后方響起,眾女身子一讓,就見宇文煙押著他走過來。
風雨樓主怒罵過後,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軀,直視張陽道:「張小兒,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殺就殺吧,老夫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曹孟,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張陽悠然一笑,把抉擇交給勾魂與古韻,說道:「兩位姑娘,事情經過已經明瞭,如何處置這兩人,你們開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饒,曹孟則傲然挺立,維持他沒落梟雄的最後尊嚴。
勾魂的玉手逐漸握緊,殺氣緩緩凝聚,古韻的美眸則無比複雜。
在一番猶豫後,古韻嘆息道:「算啦,師尊當日之難,我也難逃責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為師兄報仇,也不會造成如今結果。」
兩滴淚花灑落塵埃,古韻柔聲說道:「張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作惡就行了。」
「多謝徒兒、多謝徒兒,老夫對天起誓,如若再作惡,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滾吧。」
說著,張陽一腳將金石真人踢出客棧外,隨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髒了妳的手,我願意代勞。」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報!」
勾魂的話語雖狠,但她舉起幾次玉手,最後還是散去殺氣,凝聲道?。「曹孟,我還你當年收留我兄妹之恩。從今日起,我退出風雨樓,與爾等再無絲毫瓜葛。」
「好,風雨樓再無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臉色卻絲毫沒有喜色,只有發自內心的悲涼,遠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乾,氣勢全無。
迷霧終於散去,古韻與勾魂禁不住相視一笑,恩仇盡消。
張陽在一旁樂得眉開眼笑,但一時間卻找不到搭話的藉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掃向在一旁看戲的眾女。
不料眾女都看向天空,鐵若男更是拉著寧芷韻走進房間。
見求援無望,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上前兩步,無話找話地道:「兩位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不好!」
勾魂美眸往上一翻,怨氣突然洶湧而出,說道:「被淫賊惦記,本姑娘能好嗎?」
雖然勾魂沒有指名道姓,但淫賊是誰,張陽自是心知肚明,不由得臉頰一抖,瞬間一片愁苦,他想不到勾魂這麼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圖。
「噗哧!」
張陽愁眉苦臉的模樣的確不凡,古韻一下子就笑出聲,然後接過話頭,略帶羞濰地道:「張公子,百草夫人已經告訴我們實情,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