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兒,王莽性好漁色,又殘暴不仁,你不能去東都!”
精明的商人必然會關注天下大勢,福元化怎麼可能不知道莽王的脾性?商賈也有父愛之心,一急之下,竟連莽王的名字也說出來。
“父親,女兒心意已決,莽王若敗,福家必然消失,你就讓女兒上京吧!”有女如此,既是父親之幸,也是父親之悲!福元化知道他改變不了福言裳的決定,唯有無力地坐倒在太師椅上,為他自己的無能大感羞愧。
邪門三宗的臉色也不比福家好多少,他們不介意一次小小的失敗,但卻對張陽生出強烈的、發自本能的無力感,宿命論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腦海中不停盤旋。難道張小兒真是天星下凡,永遠福星高照嗎?
難道我邪門三宗真要成為他飛天的踏腳石?不然正道的一元老兒、邪門的六道老兒為什麼都那麼看重他?
憐花公子那塗滿脂粉的臉頰一抖,勉強苦笑道:“曹道兄,看來我們要藉助俗世力量對付張小兒的計劃行不通,再拖下去,奴家怕引來正邪兩道的群起圍攻,咱們還是早些離開為妙!”
“這……”風雨樓主很不甘心,但一想到張家竟然與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大有關聯,令他設下計謀時的信心不由得飛速下墜。
“憐花兄、曹道兄,小小失敗何須介意?殺那張小兒十次,咱們只要得手一次,就是大功告成!”一個如鐵塔般的壯漢扛著一把巨型狼頭杵,破空出現,而他雙足落地時,大地也為之顫抖。
“巨狼兄,情況有變,能否請天狼宗主出山?”風雨樓主面對天狼山的長老,就像在面對一派宗主一樣,言語與神色都很客氣。
“哈哈……曹道兄放心,不僅我師兄要出山,連師尊他老人家也坐不住了,只要師尊一出手,就算上官雲來了,我等也不用懼他!”
隱世已久的天狼尊者也要出山?
巨狼的大笑聲中透著幾分狂傲,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則有幾分羨慕,尤其足憐花公子的“女人”心眼更是多了三分嫉妒。
橫狼的死改變很多事情,嚴格的說,而應該是“邪器”的橫空出世引出一個又一個沉寂已久的老怪物。
憐花公子眼角一動,突然在天狼山弟子中看到一位曾有一面之緣的少女,他心中的酸氣立刻找到爆發的物件。
“咄,吸塵谷的小賤人竟敢在奴家面前裝神弄鬼,真是好大的膽子,奴家送你歸天!”
“且慢!”憐花公子要下殺手,巨狼搶先一聲大喝,有點不快地道:“憐花兄,她幫了天狼山一個小忙,要打要殺之前還是問一下好,以免別人說我巨狼恩將仇報。”
不待憐花公子開口,小玲瓏已主動躍到風雨樓主的面前,接著俯身一禮,又甜又乖地道:“小玲瓏向曹宗主請安,小女子因為不滿妙姬的所為,已被趕出吸塵谷,此番遇上宗主是小女子的機緣,請宗主收下小女子。”
“你要加入我風雨樓?”曹孟有點詫異地問著,隨即冷笑道:“妙姬也太蠢了,竟然派一個小丫頭來當細作,滾吧,老夫懶得殺你這無名小卒。”“曹宗主可是不信小女子?”
“任你說得天花亂墜,老夫也不會信!”
曹孟一袖掃出,太虛之力已透出幾分殺氣,不料小玲瓏向後退了三步,竟毫髮無傷。
“曹宗主,如果我說妙姬已死,她的宗主信物在我手中,並且願意將它獻給曹宗主,曹宗主可願相信?”
小玲瓏的話音未落,吸塵谷的宗主信物已映入眾人的眼簾,令所有人忍不住呼吸一重。
有了這信物,就可以理直氣壯地佔據吸塵谷,任誰也不能說閒話,也沒誰能有藉口前來分一杯羹,所以小玲瓏此舉,無疑是獻上整個吸塵谷!
風雨樓主頓時哈哈大笑,眼睛發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