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然地道:“我與四郎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可能是吧!”
苗鬱青與鐵若男簡單的替元鈴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內後,苗鬱青隨即回過神,急道:“哎呀,我差點忘了正事,阿馬自殺了!”
“自殺?內奸自殺了!”張陽返身衝回房內,本能地懷疑道:“會不會是同夥殺人滅口?”
苗鬱青搖著頭,沉吟道:“應該不會,守禮與若男拿下他後,驚動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們審問,尋常的下人一個也不許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盡滅口,果然是合格的內奸呀!張陽的內心對阿馬這內奸豎起大拇指,隨即靈光一閃,道:“阿馬死了,不是還有三個相似身份的小廝嗎?把金、戈、鐵三人全抓起來,他們很可疑。”
“不行!”
鐵若男與苗鬱青竟然同時出聲反對,讓張陽的嘴巴張大後一時收不回去。
兩秒後,苗鬱青一聲長嘆,對鐵若男點了點頭,隨即快步走到門外。
鐵若男清了清喉矓,嘆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瞞你,其實『金戈鐵馬』不只是小廝,還是叔父的變童,你現在明白了嗎?”
“變……變童?嫂嫂,你是說……叔父有那種癖好?”
張陽頓時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經對他大為青睞,豆般大的汗珠立刻從他全身滾出來,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驚小怪幹什麼?這種事在達官貴人的府上可多了,在軍中更是平常!”
鐵若男雖然說得大聲,但她那小麥色肌膚多了一層異色,違反自然規律的玩意兒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來是這樣!”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氣,回想起他那個世界的“漢代”,似乎也盛行男寵之風,他便不再為這事感到詫異了。
意念一轉,張陽皴眉道:“那為什麼不查其他三個小廝?”
苗鬱青帶著幾絲難堪,站在門口接過話頭,解釋道:“其他三個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長大的孤兒,不會有問題,只有這阿馬是聖上賜給你叔父的小太監。如今看來,必是妖人從中做了手腳,才會多出這麼一個禍害,唉!”
苗鬱青無奈地嘆息,這時鐵若男走到她身邊,安慰地挽住苗鬱青的胳膊,柔聲補充道:“原來的阿馬在半年前就暴斃死亡,看來也不是個巧合,可惜內奸已經自殺,什麼也問不出來。”
“他死了,就只能從三嬸孃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給內奸。”張陽說到這裡,頓時感到心虛,隨即往外走,略顯慌亂地道:“嬸孃,就由你們問口供吧,侄兒在這裡不方便,先離開了。”
張陽把元鈴幹得死去活來,然後又變身純潔的小綿羊,一副循規蹈矩的模樣避嫌離去,信步來到前庭。
“小四,三嬸孃那裡的情況怎麼樣?她招了嗎?”張守義首先迎上來,在關切詢問後,又悄然低聲讚歎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對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連誇獎也要躲躲藏藏,張陽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隨口敷衍張守義兩句,而當他走進廳中四顧一看,發現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難堪,全然沒有以前的豪爽氣勢。
醜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裝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層窗戶紙,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微妙起來。
正國公的神色比以前還要嚴肅,冷漠地看著張陽,問出與張守義一樣的問題。
“回父親,大嬸孃與三嫂正在審訊三嬸孃,具體情形孩兒也不清楚。”
“沒用的東西,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正國公怒聲斥責張陽,隨即看向忠勇侯,有點尷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這裡就交給為兄處理。”
“嗯,多謝大哥。”忠勇侯起身離座,略一猶豫後說道:“大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