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星象之變,先有東西之爭,但最終仍會使局勢趨向南北之向。至於化解平和與東萊危機的方法,便繫於您的這柄渾元梃上。”幽篁子先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而後又徐徐地搖了搖頭,緩緩解釋說:“方才您藉由渾元梃寫下了這個‘北’字,此乃冥冥中的昭示,意味著渾元梃是關鍵所在,化解之法亦應從此處探尋……”
“渾”字,可解讀為三軍得水,明確寓意水師,隱隱暗示這場戰事極有可能起源於海上;“元”字,上為“二”,下為“兒”,似乎蘊含二子之意。
若將“渾元”二字合而悟之,便是二子當立,統領三軍,這也正是破局的根源所在。而且,“元”字亦象徵起始、根源,與“渾”字相互交融,恰似星象流轉執行,說明化解困局須從根源著手,憑“二兒”的能力引領三軍,方可力挽狂瀾,扭轉乾坤。
“二兒當立,統領三軍!”
海寶兒口中輕聲默唸著這幾個字,突然間,他的思緒如撥雲見日般豁然開朗。他面帶感激,對著幽篁子恭敬地拱手謝道:“多謝先生為我答疑解惑。煩請先生回府中歇息,我需前去尋找我順義阿翁,讓他們即刻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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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海寶兒找了尚順義和黎光二人,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詳盡闡述。
尚順義猛地一拍扶手,整個人如彈簧一般從座椅上彈起,神色激動,語氣激昂地說:“對應上了!昨日,我們也收到了渠汜的飛鴿傳書,提及最近海上異動頻頻,本就打算找你商議對策。也罷!既然這是天意使然,那我們東萊國即便再如何忍讓退縮,也無法躲避這場紛爭,那便唯有一戰了!”
海寶兒微微點頭,說道:“阿翁寬心,事情還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棘手。您只管全力籌備戰事,其餘的事交予我便是,誰讓我是東萊名義上的世子呢?”
一旁的黎光聽了,輕撫鬍鬚,眼中滿是深意,爽朗地大笑起來:“好孫兒,你可不是徒有虛名的東萊世子啊,你順義阿翁可是實實在在地將你當作接班人來培養的呢!”
海寶兒聞言,連忙擺手回應道:“得得得,您老的話我暫且收著。待此戰結束及東萊局勢穩定後,這世子位置還是交給芭梔弟弟吧,他如今尚小,這儲君之道,他學得快著呢。”
尚順義聽了海寶兒的話,也是哈哈一笑:“小兔崽子,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比芭梔也大不了幾歲,儲君之道學習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阿翁知你志在四方,但你這東萊世子可是三國共同冊封的,哪能說換就換啊。”
“阿翁,我還有事,你們趕快準備準備,到時候我再來送送你們……”海寶兒再也不敢逗留,說完這話後便一溜煙地逃出了四夷館。
嘿,他還矯情上了!
尚順義指著海寶兒離去的背影,一臉無辜地看向黎光,簡直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在武朝皇宮內,氣氛緊張而壓抑。
武皇武乾清怒目而視,面色鐵青地盯著面前的衛尉寺卿慕容諶和右僕射郗靖安,厲聲喝道:“這等微末小事,你們竟都辦不妥,區區一個‘放山人’,竟如此難尋?!”
慕容諶惶恐不已,冷汗簌簌而下,緩緩垂首道:“陛下息怒!現今‘放山人’行蹤杳然,士林館前行刺一事,若要結案,恐需另尋一個恰當的理由。”
右僕射郗靖安忙不迭地附和道:“是啊,陛下。即便尋不得‘放山人’,尚有‘青衣樓’與‘血刃會’,只要他們仍在我武朝疆域內,一切皆可掌控。”
武乾清的臉色愈發陰沉難看,“哼,朕對他們暫且容忍不管,便是要將其用在最為適宜的時候。當下動他們,時機未至。還有,挲門近日有何舉動?”
右僕射郗靖安汗流浹背地回道:“陛下,現今挲門眾堂主,皆在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