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帝國,沐王府,今天在這裡舉行了一場比武大會,西門紅邪一舉贏得了比賽,和他的女人韓巧巧兩人昂首闊步以優勝者之姿步離校場,可是仍未到達門口已經有一批人首先從人群當中溜出來截著西門韓兩人的去路。
截路的共六人,為首者大概廿五至三十歲左右,他正是圍剿趙梓橦不果,更被西門紅邪打得重傷的英偉漢子,而在他身後的正是當日僥倖逃走成功的五位高手。但反常地為首者和從人似乎都沒有流露出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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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察罕帖木兒,恭喜西門公子一戰功成。”凝望著察罕帖木兒的西門紅邪也微微報以一笑算是回禮。“帖木兒與公子可謂不打不相識,原本在下仍在迷糊哪裡鑽了個如此可怕的高手出來,原來就是西門公子。哈,當日一戰在下確是由衷佩服。”
在西門紅邪身後的韓巧巧眼中暗紫精芒一閃而過,似是向察罕帖木兒說明想動手就即管放馬過來的意思。反而察罕帖木兒仔細打量沒有掩飾奇麗美貌的韓巧巧後,不由自主被她結合媚態與天真的特殊氣質深深地吸引了注意力,也忍不住露出驚豔和讚歎的眼光,但同時亦為她的修為和武藝而再次暗自吃驚。
“請問這位是否白蓮公主?帖木兒在此見過了。”“小婢只是主人身邊的丫環,公子有禮。”看著這位名花有主的絕色美女,察罕帖木兒流露出可惜的神情,可是西門紅邪卻暗贊他的胸襟,因為他已不像他身後的隨從般,竟可以全然沒有一點妒忌之色。
“察罕兄找在下何事?”察罕帖木兒微笑著親切地派人為西門紅邪開路前行,而他也在旁開始侃侃而談:“在下想向公子要個人。”
西門紅邪立時知道他的目標仍是為了趙梓橦,但面上卻沒有什麼大的表情,只淡然微笑道:“敢問察罕兄身居何職?”“白身。”“白身?!”看到西門紅邪和韓巧巧的吃驚表情,察罕帖木兒也忍俊不禁。
“在下的確是白身,只是因為一些特別的理由,才要來多管朝廷的閒事而已。”西門紅邪和韓巧巧又再互相對望一眼,旋又望向了察罕帖木兒。如非他們找不出此人說謊的理由,他們必定不會相信。
“無論閣下是什麼身份,什麼理由,也請恕在下不能遵從。”意外地,察罕帖木兒沒有任何的怒意或不高興,反而會心微笑,笑得非常真誠和滿意之餘竟更帶著一點的讚揚敬重,惹得西門紅邪再次摸不著頭腦時,也對此人的來歷越來越感興趣。
“既然西門兄如此說,在下也總算盡了力,也可以算有個交代了。”此時韓巧巧那雙明亮眼眸仍是不能釋懷而帶著濃厚敵意,察罕帖木兒徐徐嘆氣解釋:“西門兄和韓姑娘必是非常好奇,為何在下與敝部下像是對兩位沒有什麼惡意吧。其實我們今次所做的事,只是照某位大人的指示而行動。既然對西門兄無可奈何,我們也只好收手。另一方面,對我們域外人來說,一向是強者為尊與及敬重勇士。上次以眾敵寡亦鬥不過西門兄,我們只能怪自己本事未到家,但實在沒理由對西門兄殺敗了我們手足而怨怪,這是我們這班域外粗人的習慣。”
聽到察罕帖木兒這番不類中土人的豪氣說話,西門紅邪不由被勾起了當日和他在森林內戰鬥的情形,他抵擋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及所用的內功路子亦像是演曲做戲一樣重新在腦海中展現。加上他自稱自己為域外人而非女真人,以及指有某位大人指示時暗含了一種不屑和輕視,西門紅邪開始找到線索推考此人的背景。
“鳳兄請別怪在下多事,現在天下雖亂,但大清朝政府內仍有能人,更有你們看不通的實力。如果想明哲保身的話,站得遠一點會比較好。”西門紅邪知他暗示叫自己別捲進去白蓮教的叛亂之中,在輕輕嘆氣時身旁的韓巧巧已是一面不屑地瞪了察罕帖木兒一眼。若不是有西門紅邪在此,韓巧巧可能已鼓其如簧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