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保護所有我身邊的人。”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奇牙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既然哈利提起來,那他應該明白自己在針對什麼。
“我知道。”哈利在他身邊坐下,手臂撐著身體兩邊看著天花板,“但是,就像我上次設想的一樣,我看到了,它也真的發生了,羅恩的父親也因此得救了,不是麼?”他的手掌逐漸握成一個拳頭,床單被他握住拉扯起來。
“鄧布利多和鳳凰社已經做了足夠的安全措施,伏地魔不會知道我們在事故發生的同時就掌握了情報,伏地魔還不知道我可以入侵他的大腦,雖然我現在不足以打敗伏地魔,但只是我可以保護我身邊的人不被伏地魔殺害。”
他看起來因為這次的事件堅定了自己可以保護他人的信心,但就如同赫敏所矛盾的那樣,這件事發展下去總有一天會危害到哈利自己的生命。
“萬一那是假的呢?”奇牙瞟了黑髮男孩一眼,但哈利的表情很固執。奇牙嘆了口氣拍拍黑髮男孩的背,隨後岔開話題。
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對著剛剛證明自己正確的人述說他可能存在的隱患,很少有人可以心平氣和地接受。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都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奇牙開始一心一意地進行念能力的訓練。除了日常的基本訓練外,奇牙還為自己定了“凝”的修煉,他在其他修行之外的時間都儘可能保持“凝”的狀態。可能是由於魔力有一部分脫離肉體,這項能力維持的時間比他在原來世界的狀態下持久了近一倍。
但如果他的推論是正確的,“凝”持續的時間可能會隨著修煉逐漸被縮減。
布萊克老宅是個練習的好地方,幾乎每件物品上都附著了魔力——雖然都是已經質變過的“死”的魔力,但它轉換出來的效果卻毋庸置疑是活的,比如那些亂跑的盤子和吵鬧的畫像。另外一點,依靠“凝”奇牙比其他男孩少吃了雙胞胎很多惡作劇零食,除非他想試一試,否則施加了魔法的東西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聖誕節早上起床時,哈利和羅恩都收到了一小堆禮物,韋斯萊太太給每個人都織了毛衣和圍巾——除了奇牙,韋斯萊太太一點準備都沒有,但她用一包糖果補償了缺少的部分。除此之外他還收到了另外幾個小包裹,每一個都讓他不由地感到開心。
下午的時候一行人去了聖芒戈,給尚在住院的韋斯萊先生過聖誕節,奇牙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魔法醫院,看見走廊裡那些稀奇古怪的病人——比如手指被一隻鍋子咬了,腦袋上長了一個不停唱歌的瘤之類——奇牙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韋斯萊先生精神不錯,他們進去時他正吃著一份聖誕節火雞套餐,看到韋斯萊太太帶領了一幫孩子走進去,臉上立刻露出順從的表情。韋斯萊太太問他的病情時,他竭力表現出自己完全沒事,精神十足,但毫無疑問效果有些過頭了。
韋斯萊太太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拎著她丈夫的耳朵就罵了起來。雖然在奇牙看來縫合傷口只是很平常的治療方式,但在魔法世界裡大家顯然都不這麼認為;韋斯萊先生再三保證他不是亂用治療方式,但他的妻子絲毫沒有打算放過他。當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他的孩子們時,雙胞胎和另一個沒見過的紅髮青年立刻站起來說要倒茶,喬治回頭勾勾手指,奇牙立刻識相地跟了出去。
他和雙胞胎沒走出多久就聽見病房裡傳來更大一聲的尖叫,“爸爸等會要倒黴了。”弗雷斯壞笑著說,一點對父親的同情心也沒有。
他們在茶室裡磨蹭了好一會,才在回去的走廊上遇到了哈利一行。奇牙本來想問哈利怎麼能忍受韋斯萊太太那麼久的咆哮攻擊,但幾個人眼圈都紅紅的看起來隨時會哭出來。
“怎麼了?”奇牙問。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哈利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