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姓裘?!莫非和裘念海有所關聯?”
正當黎仁如此猜想時,裘天康見隸屬執法堂的兩名天驕同時出現在了這裡,也是將手中靈劍收劍入鞘,指著黎仁怒視道;
“此人剛剛進入我鸞棲宗,便目無尊長,以下犯上,更是對師兄出手,將其給打成重傷,難道我不該出手教訓一下嗎?!”
女子看了一眼裘天康身後模樣悽慘的四人轉身看向黎仁問道:
“這位師弟,此番言論,不知你打算如何為自己辯解。”
黎仁看女子是一個明事理之人,於是便如是說道:
“師姐,師兄,我的確是對這四人出手了,不過那也是因為這四人謀我身上錢財在先,並打算出手搶奪,在場的眾位弟子均可作證!”
此話一出,女子也是將目光看向裘天康,此時裘天康也是將目光看向相四等人。而相四見執法堂的兩位天驕此時都牽扯到了其中,也是開始支支吾吾起來。見他這一副樣子,裘天康也是沒好氣道:
“平日裡是怎麼和你說的!沒想到背地裡居然還在做這種事!而且居然四個人出手都沒拿下這個小子!真是廢物!哼!”
說罷,裘天康給了相四一個耳光後,面容上憤怒無比。可以相信,若非執法堂的人在場,他恐怕當場便會拔劍了結幾人。
此話一出,便能明白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裘天康的側重點並非在這件事上,而是在於丟了自己的面子。這讓聽到這話的女子和黎仁面上皆是眉頭一皺。
女子開口欲要說些什麼,可以旁僧人打扮的人卻是攔住他搖了搖頭,隨後和善地說道:
“既然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由,那執法堂也當公正行事,好在此番爭鬥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就罰這四人醫治好後去面壁思過一個月,裘師弟,你看如何?”
裘天康臉上青筋暴起,但這憤怒並不是針對著名僧人而是黎仁的眼神,與不爭氣的手下。他緊咬牙關,手中佩劍更是緊攥,但在看到女子將手放在了腰間的皮鞭上蓄勢待發後,便也收起了動作,強壓著怒火說道:
“維持宗門秩序,維護宗門的形象,自然是執法堂說了算,亓官師姐,陽師兄,這四人理當受此嚴懲。師弟還有事,既然鬧劇結束了,就先行一步。”
說著,裘天康便打算轉身離開,可這時黎仁略帶戲謔地聲音卻從身後傳來。
“慢!裘師兄不明真相便出手傷人,也不打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道個歉嗎?”
此話一出,周圍一眾外門弟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小聲地議論道。
“這小子瘋了嗎?誰給他的膽子啊?!”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初來乍到就搞出這麼一番事情,想必將來在鸞棲宗的日子可就不好混了。”
裘天康聽聞此言,也是目眥欲裂,臉上青筋暴起,也是被氣笑了,旋即問道:
“道歉?哈哈哈!要我給你道歉?!小子,你有種把話再說一遍?!”
就連一旁的女子此刻也是勸慰道:
“這位師弟,切不可魯莽行事,這裘天康乃是裘念海長老的孫子,在宗門之中也是大多數弟子敬而遠之的存在,得罪他是沒有好下場的。”
黎仁聞言也是淡淡一笑,朝女子抱拳說道:
“多謝師姐的好意,不過我今日的行為早就得罪他了,難道什麼都不說日後他就會放過我嗎?而且,我輩修士,心中本該匡扶正義,若是向他這般只懂得仗勢欺人,那整個鸞棲宗,豈不是亂套了!”
黎仁說這話時刻意沒有壓低聲音,可以說是悉數落入了裘天康的耳中,他立刻氣勢全開,拔出了腰間佩劍,黑著臉就向黎仁走來。見狀女子一急,也是立刻取下了腰間的長鞭怒斥道:
“裘天康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