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叔哼了一聲:“我們老闆平時不見人,合作的具體情況我也跟你說了,你要是走就走,你要是不走那你就在這裡待著。”
他好話歹話已經說清楚。
蘭香今天勢必要把這個供貨商拿到手,於是腆著臉:“我聽說當初是明落給你們介紹過來這群學生在這裡打工的,你知道我們林間餐廳跟明落什麼關係吧?你就不怕我孤兒院,跟明落告狀,讓她攛掇把這群人都弄走,讓你種下的莊稼沒辦法成活嗎。到時候違約,這責任你們可承擔不起。”
姚叔也是耳聽八方的人,聞聲冷漠地看著她:“你還去求人明落?林間餐廳和明落什麼關係,你不是不知道吧?我可聽說是你破壞人家二姐夫的感情生活,當了二奶,你還能覺得你能說的動人家?”
“再說,現在排著隊進我們廠子工作的人多的去了,你問問他們願意離開嗎?”
正在田裡勞作的幾個學生聽著面前這個女人要讓他們失去工作機會,抓起一把泥土就往蘭香身上扔,“壞女人,還不快滾。”
“還想攛掇我們離開,你的腦子被驢踢了吧,現在多難找工作,我們能找到工作都算燒高香了。”
“真皮蠢的無藥可救。”
蘭香確實沒想那麼多,現在市場上大家都從這裡進貨,落穗穗的廣告滿天飛,不過吃進去的東西確實有奇效。
她也想從這裡進貨。
現在既然貨拿不了,還被一群小毛孩子責罵,她一介女流,臉色通紅,提著包就跑了。
“你們等著,你們會後悔的。”
蘭香前一天在林家受了氣,洗完衣服都一點多了,才睡了七個小時,就著急忙慌地往這邊趕,現在又受了一肚子氣。
她嗚嗚咽咽地跑回餐廳。
林雷最近生意不太行,從那天盛家那小姑娘指出他們家餐廳的燒雞利潤很大時,就有一群人聽風便是雨,就不來了。
想著利用落穗穗農副產品廠子的東西提高一下產品質量,結果蘭香還談崩了。
見她哭哭啼啼地回來,林雷按捺不住脾氣:“哭哭哭,就知道哭,一天哭八百回,福氣都給你哭沒了。”
蘭香擦了眼淚:“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婚娶我,你不知道那些人怎麼罵我的,我就連談個生意都說不賣給二奶,林雷,我跟你不清不楚這麼多年,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出這口氣。”
林雷聽著她哭很煩躁:“這裡是餐廳,你別哭,吵到我做不成生意,你就不要來這裡上班了。”
蘭香委屈地擦乾淨眼淚:“你是不是不想跟孟茵離婚了?”
林雷沒說話,目光卻透過玻璃窗看向對面正在裝修的店:“你說對面那家店是準備幹什麼呢,裝修的這麼大,該不會是開飯店吧。”
蘭香吸了吸鼻子,突然想起來今天談生意時那件事:“我聽說落穗穗那家廠子簽了一個力量準備開飯店的店鋪,不知是不是對面。”
林雷皺眉,雖然也擔心對面店鋪的開張會影響到自己家做生意,但是為了在蘭香面前不丟面子,他還是大言不慚地說:“開在我餐廳對面,是不想活了?誰不知道我這家店開了十來年,還想搶我們家的生意?”
蘭香也附話:“明天我就找人提著糞潑他們店裡。”
林雷看著粗俗的蘭香:“你腦子有問題啊,你讓他們店臭了,多影響咱們家的生意?”
蘭香後知後覺點了點頭。
好像是這麼回事。
“要是我老婆在,絕對不會出你這樣的餿主意。”
聽到林雷說這些,蘭香的心底都慌了,他是不是不打算娶她了。
“林雷,你答應我等孟茵回來就跟她離婚娶我的。”
林雷心裡其實不情願,只是這兩天他媽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