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請求幫助啊,為什麼我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0”
趙華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直接質疑道。
賈全成早就看出來趙華這個年輕的縣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可不是那種輕易被糊弄過去的昏官,賈全成說道:“其實趙縣長你也只是說對了一般,這個豐明磚瓦廠只是給了王愛國很多的好處,和王愛國的關係還不是那麼的密切。”
“你的意思是它在玉陽縣還有另外的保護傘,而這個保護傘的地位還在你之上。”
賈全成不禁的看了趙華一眼,趙縣長果然是很聰明的人,一提醒就能知道這裡面的含義。
賈全成顯得很艱難,yù言又止的樣子,。
趙華點了一支香菸,說道:“難道你在其中也有?”
“沒有,沒有。”賈全成連忙否認道;“不過我卻有一件違規的事情被這個領導給發現了。所以……”
趙華點點頭。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賈全成。他不會逼迫這個老書記的,但是趙華希望他能夠主動的坦白,這樣也是給他自己一次機會。,
賈全成猛吸了二口煙,最後把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似乎在下決心。最後咬咬牙說道:“我的兒子是冒名頂替上的大學。”
“我兒子高考的時候,考的不理想,但是他的一個同學。和他的名字相差一個字,他考上了不錯的大學。但是他的家庭比較的困難,家裡沒有經濟能力提供孩子上大學。他家就找到了我。答應只要負擔他家孩子的學費,就可以讓他們二個孩子的大學互換。0”
“當時我也是一時的糊塗,全力的為孩子的前途著想。最後同意的對方的要求。於是我透過在zhèng ;fǔ工作的關係,修改了二個孩子的身份資訊。沒想到這個情況被這個領導給知道了。他以此威脅,要我配合他的工作。”
“這個領導是誰?”趙華冷冷的說道。
賈全成能夠感受到趙縣長語氣中陣陣的寒氣,儘管這不是針對他的,但是賈全成還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顫,他也不清楚這個年輕的縣長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官威。
但是在這個年輕縣長面前,賈全成總是感覺到誠惶誠恐的。
“常務副縣長張豐,那個磚瓦廠就是他弟弟張明在經營。現在玉陽縣全縣的磚瓦供應都是來自這個豐明磚瓦廠。價格也要比其他的企業貴一倍。但是沒有辦法,其他廠生產的磚塊根本就進不來玉陽縣的市場。外縣拉磚的車輛要是被玉陽縣交jǐng給拉下來的話。那就是往死裡罰。這可就苦了玉陽縣老百姓了,磚頭運到玉陽縣,加上運費的話,價格是我們以前的三倍之多。本來縣裡的百姓收入就不高,這樣百姓建房就更加的困難了。”
趙華點點頭,王愛國雖然倒臺了,但是他的殘餘勢力依然在玉陽縣很猖獗。
玉陽縣常務副縣長張豐,也是趙華的副手。不過這個副手似乎對趙華並不感冒,他以前可是王愛國的人。自從王愛國下來以後,他迅速的攀上了縣委書記趙飛,並在zhèng ;fǔ工作上對趙華陽奉yīn違,處處刁難趙華,。
張豐在玉陽縣的根基很深,以前王愛國的舊將如今有不少都圍繞在他的身邊。而且張豐也是縣委常委,趙華到動他的話,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還真的挺困難的。
不過雖然暫時不能把張豐怎麼樣,但是恢復磚瓦廠的生產還是有可能的。
如今也不是王愛國一手遮天的時候,而且政法委的書記已經換成了華雲chūn,華雲chūn如今可是他趙華親密的戰友。他張豐在常委會上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趙華說道:“你的兒子和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裡工作。”
“人家的那個孩子本來學習就好,雖然上了一個普通的大學,是金子到哪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