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妝玉點的模樣,看得全場賭客一愣一愣的,沒人發現她就是上回來踢館的那個年輕人。
“我說你呀,不會打扮就學著點,穿成這樣跟個紅包袋似的,你當過年出去發紅包啊?還是準備給人家當鞭炮點?”她嗤之以鼻。
多多氣到嫩嫩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說我是紅包袋?!你……你有看過長得這麼標緻富貴的紅包袋嗎?”
“紅包袋就是紅包袋,還分什麼標不標緻、富不富貴的?”易朵就是存心要跟她過不去,誰讓她上次竟然讓自己栽了個大跟頭,把一個月的私房零用給輸了個一乾二淨。
想她可是堂堂易家銀莊莊主的掌上明珠,從小“著爹闖蕩江湖的,踹過的賭場不計其數,上次竟然栽在這個看起來蠢蠢笨笨的丫頭手裡……這口氣教她怎麼吞得下?
趁這回爹又北上查帳去,她終於可以溜出來好好跟這個笨丫頭算帳!
“少廢話,你今天又過來幹什麼?上次沒輸夠嗎?”多多睨著她。
易朵臉一陣紅一陣白,提起上次的慘敗就忍不住恨到牙癢癢,“有種的話你今天再跟本姑娘賭一局,敢不敢?”
“我是姑娘家,又不是男人,怎麼會有『種』?”多多傻氣歸傻氣,可也沒笨到這種地步,她好奇地看了易朵一眼,“難道這個你都不懂嗎?真是比我還笨。”
“誰會比你這種人還笨啊?!”易朵滿肚子火氣轟地被燃起。
“哎呀,總之我今天沒空理你,你要想賭就留下來賭,這裡這麼多賭客可以陪你,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多多揮揮手。
“慢著,”易朵一把抓住她的手,“你這樣就想跑?今天你要不跟我賭,我就不放你走。”
“你好煩喔,就跟你說了,今天我有事。”多多被她抓得好痛,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我不管,你不賭就不能走!”
“你好煩喔……”多多死命地往門口掙扎去,易朵卻是拚命拉住她。
兩個女人就這樣拉拉扯扯地出了大門,多多覺得手快被她給扯斷了,忍不住呼痛:“你……放……開……我……啦……”
“不放!”易朵沒想到她力道這麼大,自己好歹也練過幾年花拳繡腿,竟然會被這個紅包袋拖著走?
“啊……斷掉了!斷掉了!”不對。多多齜牙痛叫:“快脫臼了!脫臼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秋雪低沉的聲音傳來,透著一絲濃濃的疑惑。
一聽到他的聲音,多多像是遇到天大的救星似的,急忙求援,“恩公快救我!”
而易朵則是在抬頭看見粗獷英偉的他時,整個人兒一呆,手不自覺一鬆——
好……好帥的男人啊!
可是她這一失神、一放手,可害慘多多了,多多整個身子瞬間飛了出去——
“啊……”她幹嘛突然放手啊!
在她的慘叫聲中,秋雪總算即時勾攬到了她的身子,低喘一聲,“可惡,你想害死自己嗎?”
“又不是我。”她冤枉得要命,忍不住含淚抗議。
秋雪驚魂未定餘悸猶存,好看的臉龐深深擰了起來,“你的手怎麼樣?給我看看。都已經是半大不小的人了,還玩這種拉拉扯扯的遊戲?”
“人家又不是在玩遊戲,我也有幹百個不願意啊!”她偎在他懷裡,哭喪著臉伸出痠痛不已的手來,讓他細細審視自己的肘腕。
易朵痴痴地望著眼前這個高大迷人的男人,一顆心沒來由地怦怦狂跳起來,可是看到多多跟他那麼親近,她的心底登時打翻了醋罈子。
她怎麼會跟這麼出色的男人扯上關係?他是她的誰?
“喂,你們是什麼關係啊?”她不客氣地問。
秋雪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