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便讓他們覺得可以上太子東宮的船與丞相分庭抗禮。
寒門九州官員,許多被清洗,不會有證據,此事也扳不倒丞相。
那麼只有一條路可選。
直接暗地裡找人做了丞相。
試探皇室態度。
這些出身寒門官員,經過幾十年唐國積累,也有勢力積累。
丞相不守規矩搞暗殺,他們也可以。
只要朝廷不偏袒丞相,那麼此前之事亦煙消雲散。
他們還可以信任皇室,信任朝廷。
只見李宏達在東宮內看著琳琅滿目的禮品,有上等布匹,有奇珍,但有一點…
沒有金銀,沒有異寶,這些寒門群臣很會藏拙。
哪怕想上東宮的船,也不留下任何把柄。
“天下氏族都為草莽起家,你們又何嘗不是我李家培養的新生氏族,只是傳承短了些,還只能護眼前。”只見李宏達拿起一方盒子,裡面是一根百年老參,不由啼笑皆非。
”這些人,還真是深藏不露…帝都城中各個獨院,家中金銀財寶多之不盡,送到我手上,就這麼一根老參,布匹。”
張啟在東宮殿內盤坐。
一些侍女端上布匹。
內侍太監衛將東宮大門緊閉。
“他們倒是想送金銀,就怕你不收,打回去,凡事得慢慢來,信任的建立同樣如此,朝廷便是這般…”張相倒了杯酒舉杯道;“我日子不多了,你邀我來,可別被人知曉,否則皇室妖災事宜的鍋可就真的甩都甩不掉了。”
“我邀你來不是以太子的身份,只是想滿足下好奇心…你為何甘願做這死棋…”
張相大笑一聲;“皇帝聖後開的條件不低了,丞相還是會選任我張氏之人。”
“你不是要條件的人…你做這些也不是為了張氏,更不是為了朝廷…”
“何以見得?”
“聽你自稱法者,那麼就只有一個誘惑了…恰巧我是長歌榜道者高手。”
“法者都是文人,不入長歌,且大多不得善終,基本出一個死一個…你想入碑…”
“看來瞞不過九皇子…”
“為何不叫我太子?”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天下規矩與我何用?更何況一個稱謂。”
“你見過他?”
“誰?”張啟放下酒杯。
“安靖舉…”李宏達目光灼灼。
“見過一面,說了幾句話,他說我若死了,他會來找我替我收屍…能被天下第一氏族獨子收屍,我這法者死的也算值當…也不知曉這歷史碑文認不認我…這手無縛雞之力之人。”
“歷史碑文只認對人族的貢獻,那是它衡量人強大與否的標準,你為之而死的目地會達到。”李宏達淡淡一笑;“我師父是道姑,這些事我可知道比你的多。”
“哦?那看來太子在宮中久了訊息不太靈通…看在你給我一個訊息的份上,我也給你個被掩藏的訊息。”
“人族高手因為魔界入世之事內戰,魔界發動的人間釘子對晚秋亭動手。”
“你師父道姑對儒者入聖者楊瀟出手死了,楊瀟還活著…”
“有時間請我喝酒,與我這即將要死的人高談闊論,你更想知道安靖舉的資訊,還是花時間去做正事吧。”說著張啟起身,拍了拍雙膝;“後門在哪?”
李宏達雙目紅漲,聲音冷了幾分;“有人會帶你出去,沒有人知道我們見過面,多謝你的訊息。”
待張啟大步離去。
只見李宏達淡淡喚了聲,兩位太子府府衛踏入,這兩位大漢身上殺氣濃厚,顯然不是普通府衛,前身是青雨樓血衣殺手。
“十箱金葉…不計手段,江湖事江湖了,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