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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陳茴心裡雖然委屈但也不敢說什麼,沈謙澤將電話結束通話後一個急轉彎,姜虞年沒有預防頭被狠狠的撞在了車窗上。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沈謙澤,沈謙澤也不理,自顧自的將車子開了出去。

車子停下來後,姜虞年看了眼外面,是一座坐落在江畔的五星級酒店,環形式的棟棟高樓屹立在那裡,中間的噴泉還在汩汩的噴著水,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亞熱帶植被,她看到車子的旁邊是棕櫚樹。

沈謙澤先下車,然後走到她這側拉開車門,她坐在裡面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了剛剛在夜店沈謙澤說的再賣一次他就給她開一張支票。想到這裡她心裡面隱隱抽痛起來,她雙手緊緊抱著胳膊,手指用力的捏住手臂,手背上的青筋像蔓藤一樣蜿蜒而出,骨骼凸起。她往酒店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只覺得說不出的倉皇,說不出的茫然。

外面青灰色夜空下星星點點,塵世萬家燈火處,一片搖曳繁華。這裡並沒有熙熙攘攘的風景,浮浮沉沉的人世繁華,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空曠遼遠。兩岸雖燈火闌珊,卻一樣清冷孤寂。歲月悠悠幾載,時光漫漫幾何,煙火深處的那些笑語晏晏燈火憧憧都與她無關,她周圍雖熱鬧非凡,但是那些都不屬於她。她只覺得說不出的落寞,無窮無盡的落寞。

委屈的淚最終還是順著臉頰落了下來,她看了一眼依靠在車門處的沈謙澤,他穿著妥帖合身的襯衫西褲,他是玉樹臨風的青蔥公子,而自己只是個坐檯女郎。那些所謂的道德貞操觀念在這一瞬間轟然倒塌,在腦海裡面變得支離破碎起來,褪變成了院子裡的那一灘斷井頹垣。

她吃力的踏出腳步,每走一步就在心裡面告訴自己: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坎。

沈謙澤看她出來,他領著她向酒店走去,剛過了旋轉大門就有侍應春風滿面的上來接應,他將車鑰匙交給泊車門童,摟著姜虞年朝前臺走去。

辦理好入住手續後,沈謙澤放開姜虞年,他自顧自的朝前走,姜虞年跟在後面,如木頭人一樣,只是機械的踢踏著腳步。

刷卡,開門。

沈謙澤將卡插進取電處,屋子裡面一下子燈火璀璨起來。姜虞年站在門處不動,沈謙澤淡淡看了眼她後自顧自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然後去了浴室。

姜虞年一路走一路將沈謙澤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然後放在沙發上,她走到落地長窗前,從中間拉開抽紗窗簾,外面遠處是隱隱約約的霓虹街燈。露臺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盆景,最惹人憐的要數妃色玫瑰了。清風拂過,送來滿腹花香。還有一張大理石桌,淡藍色桌布上面擺著芒果,草莓,香檳紅酒。

你瞧,這該是多麼溫馨曖昧的一角,姜虞年看到這些卻覺得難受。她移動了一下腳步,這才注意到與這屋相連的那邊還有一架鋼琴。

覺得心跳加快,剛想踏出腳步時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她這才反應過來今晚會有多危險,她倉皇著跑到房門處,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沈謙澤伸手覆上,他的聲音帶著平時少有的溫度:“姜虞年,你該知道離開了這間屋子代表著什麼。”

姜虞年的心像是坐落在荒島上的一處房屋,整年都如路燈般伶仃。她嘴裡開始發出嗚嗚的哽咽聲,沈謙澤強力的壓制住心裡面的壓抑煩躁,他直接單手穿過姜虞年腰部將她抱到床上,然後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虞年不依,沈謙澤就一隻手製止住她的雙手,一隻手直接撕裂她身上的吊帶裙,把她衣衫剝乾淨後又橫抱著她朝浴室走去,將她放在花灑下開啟水源,然後就是嘩啦啦的水兜頭而下。

姜虞年蹲下身來,沈謙澤壓抑住的怒氣終於還是流竄開來,他直接像拎小狗一樣將她拎起來,然後拿過沐浴液開始往她身上搓揉。最後幫她洗好澡自己身上也是溼漉漉的。

他索性將浴袍解開,赤*裸著將她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