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開了鍋,
那些官家小姐你挑我選,你奪我搶的聲音,活脫脫將這後花園變成了菜市場。
七巧看的兩眼發直:“娘娘,表小姐家的銀子都是大風颳來的吧……”
這麼多的金銀首飾,玉佩掛墜,這得花多少銀子啊!
花月滿嗤笑,怪不得這趙婧琳穿的跟新娘子似的,原來是已經做好了晚上被劉默開苞的準備。
如今她春風得意,花枝亂顫,送些首飾給那些巴巴拍著她馬屁的官家小姐又算得了什麼?
靠坐在涼亭的花月息,厭惡的看著那些沒有教養的官家小姐,無聊的轉頭朝著湖面眺望,忽然瞧見了站在湖邊的花月滿。
想著自己昨兒個吃的啞巴虧,她眉眼一挑,忽然喊了起來:“既然表妹妹送東西,自然也不能少了二姐姐的份子不是?二姐姐趕緊來!若是晚了可就沒了。”
花月息的聲音特別大,不但涼亭裡聽了個清楚,就連涼亭外那些互相周旋的官員們也是聽了個明白。
花月滿是個什麼身份,這些官員和家眷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聽聞花月息這般的說,只當花月滿嫁給了祈天的太子爺之後,根本不受寵。
不然這三小姐何苦了幾根金叉,也嚷嚷上她?肯定日子過得還那麼清貧,寒酸的跟個要飯的是的。
花月滿回頭,只見涼亭裡花月息正抿唇微笑。
四目相對,花月息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柔美的笑容裡陰損滿滿。
算計我?花月滿也是笑了,不在乎七巧擔憂的眼,轉身朝著涼亭裡走了去。
知道什麼是久旱逢甘霖,乾柴燒烈火麼?她這正愁一肚子的邪火散不出去,花月息這明目張膽挑釁的就送上了門,真是剛剛好。
花月息你給我洗睜大眼睛好好瞧著,今兒我若是不草死你大爺,你就不知道誰是你親大媽!
花月息從來沒瞧見過如此烈火燃燒的花月滿,渾身不自覺的一抖,下意識的朝著涼亭的拐角靠了靠,小聲在趙婧琳的背後嘀咕。
“表妹妹,二姐姐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不開心你先送外人東西,帶著氣來的?”
趙婧琳被這麼一挑撥,當即來了脾氣,眼看著花月滿進了涼亭,大嗓門子就嚷嚷了上:“我送東西我樂意,我給誰送是我的自由!但我這個人生平最看不上的就是野種!我就是白白將這些金子給了街上的野狗,也給不了狐狸精生出來的野種!”
花月滿靠在涼亭門口,摳了摳自己的耳朵,明明怒火攻心,卻無奈的笑了:“趙婧琳你是不是傻?花月息裝槍你就放炮,被人玩了還一臉的大義凜然,缺心眼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不然到時候被騙的給別人舔了屁股,你還要昧著良心誇那粑粑有多香。”
趙婧琳被噎的臉皮發白,氣得渾身直哆嗦了起來。
花月息瞧了瞧院子裡一票聽傻了的官員,和花錦庭那黑下來的臉,心裡冷冷一哼,面上卻對著花月滿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二姐姐這是怎麼了?若是三妹妹說錯了話,二姐姐儘管責罵就是,可二姐姐怎麼也要淑女一點,丟了自己的顏面是小,丟了爹爹和大司馬府的顏面是大啊!”
“淑女?”花月滿笑了,“淑女就不知道粑粑是啥了?也不知道尿是啥?那我敢問三妹妹一聲,你下面那倆窟窿眼莫是被堵死了?”
花月息當即被說成了個大紅臉,瞧著那些在站院子裡忍著笑意的人,慪氣的結結巴巴:“你,你……”
“我很好,也很健全。”花月滿吹了吹額前的劉海,“不像是三妹妹,生的跟貔貅似的,只知道吃不知道拉。”
幾句話的功夫,趙婧琳和花月息都被噎的半死不活,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看其中的哪個都跟去了半條命似的。
第一百五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