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的將再次盛滿白粥的湯匙遞在了他的唇邊,默默在心裡豎起了中指。
劉默腆腆的勾了勾唇,理直氣壯的接受著她的伺候。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淌而去,滿滿一碗的白粥見了底。
花月滿不敢置信的看著從頭吃到尾的劉默,忽然有一種想去捏他臉皮衝動的。
這人該不會是頂著劉默面板的餓死鬼吧?
大米粥就算再好吃那也是大米粥,沒鹹淡沒油水,一點調味料都沒有,更何況她還把這碗粥給煮爛了,大米完全沒有任何的嚼頭不說,還因為剛剛滾雞蛋耽誤了時辰,坨成了一坨。
可就是這麼一碗大米粥,劉默竟然能吃的連渣都不剩。
再次狐疑的朝著鼓腹含和的劉默看了去,她想不明白的皺眉,莫不是這廝對大米粥有一種特殊的鐘愛?
比如……
戀粥癖?
“花月滿,若是你能想到什麼幫我出了今晚這口惡氣的辦法,也許我會考慮隔岸觀火。”劉默似乎是真的吃飽了,就連脾氣也和順了許多。
這樣的話對於花月滿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太子爺這話當真?”她狗腿的往他的身邊蹭了蹭,討好的幫著他按摩起了酸脹的手臂。
劉默微微一笑,眼底釀著旖旎:“我何時騙過你?”
花月滿認真的想了想,雖然這廝年少的時候對自己很是不屑,雖然這貨在自己嫁給他了之後對自己很王八,但憑良心說,他確實不曾騙過她。
如此想著,她不禁放下了心,嘴巴也是閒不住的甜了起來:“太子爺,我有沒有說過您特別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油頭粉面,人模狗樣,衣冠楚楚,道貌岸……”
好,好像跑偏了……
花月滿嚇得當即捂住了嘴巴,一雙漆黑的大眼睛,機警的瞄著劉默。
劉默眉心抽了抽:“花月滿,你知道什麼是得意忘形麼?”
花月滿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扯起了耳朵:“太子爺您說什麼?”
“花……”
“我怎麼忽然聽不見了呢?”
“花月滿,你……”
“什麼?您說什麼?”
劉默懊喪的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耍著小把戲的女人,心尖忽然顫了顫,猛地他伸手將她攬到自己的面前,垂眸堵上了她那總是舌燥的嘴。
花月滿平穩的心臟瞬間加速,驀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劉默那近在咫尺的俊顏,猛地伸手朝著他的胸口推了去。
劉默先她一步的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離開她的唇畔同時露齒而笑:“算是利息好了。”
花月滿反應不過來:“什麼利息?”
劉默黑瞳閃爍,唇角的笑意不減:“你這次倒是聽得清楚。”
花月滿像是被一刀戳中了心臟,瞬間沒了言語,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接短,劉默你這樣真的不好……
劉默笑著將她擁入了懷裡:“既我答應你這次讓你出頭,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我都是要收取一些利息的,不然太虧。”
花月滿捶胸頓足,悲從心起:“一個老爺們斤斤計較成這個德行,您活著都不覺得悲哀嗎?”
劉默笑的坦坦然:“勞你費心,我倒是覺得現在活的很不錯。”
他攬緊了懷裡的她,精緻的面頰枕在了她的頸窩裡,頓了頓又道:“你的粥煮得還不錯,以後只要我需要,你就都要煮給我吃。”
花月滿受不了了:“你剛剛不是……”
劉默笑的儒雅且無恥:“剛剛是利息,這次的才是條件。”
花月滿瞬間洩氣,窩在劉默的懷裡恨得咬牙切齒:所以,尊貴無比的太子爺,您還是有戀粥癖是吧?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