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人口中的不商量停下腳步,仰頭道:“胡說八道,這裡面還有人能在他手下跑了?就是跑了也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二樓上的人笑道:“他只是速度快,論打鬥絕對不是兄弟的對手。再說他已經中毒了,估計現在想跑也跑不起來了。”說完就把窗戶關了。
不商量轉身對身後的人道:“搜一下,看看誰受傷了。只要身上有血跡的全部捉起來。”身後那十幾個人連忙分散開找玩家檢視。
我看了看四周的人,在這裡面吃飯的人,他們要麼穿著休閒服裝,要麼就是西裝革履的,就我自己是戰鬥模式呢。汗顏,這樣大的紕漏我竟然沒發現——不過他們也沒發現呀,我連忙換成休閒模式。裝備上有血跡,轉換模式後就看不到了,不過傷口卻止不住流血。我俯在桌子上一手摁住傷口,一手偷偷的在內衣上撕下一塊布,講傷口慢慢包紮。剛包紮完畢,就有兩個人走到我的桌子面前仔細的瞅瞅我們是不是受傷了。我傷口已經包紮好,血自然沒流出來,他們也不認識我,我自然不怕他們瞅。其中一個指著桌子上的碎盤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道:“和我朋友吵架呢。”在酒樓裡面吵架的事情極其容易發生。
這時候我才發覺我坐在的這一張桌子上的主人是位美女,二十來歲,身材並不高,面板出奇的白皙紅潤,兩隻會說話的大眼睛,特別是她的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的“瓊鼻”,整個臉龐搭配的成了件藝術品。
小美女見我看她,伸出了一個手指頭,對我悄悄的晃了晃。我茫然的看著小美女,伸手指頭幹嗎?
小美女見我不明白,用口型告訴我:“想讓我不出聲,1000兩。”猩紅的嘴唇煞是誘惑人,不過在裡面出來的話把誘惑打消了,1000兩,也就是1000塊錢吧?就為了保密,這不是索要,應該是敲詐了。
等搜尋的兩個人走過去,我道:“你想說就說,我絕對不會給你錢的。”敲詐我的人還沒出現呢。小美女臉色一變,低聲罵了句:“財迷。”然後就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著大廳裡面事態的發展。
不商量的人馬圍大廳搜尋了一圈,根本就沒搜尋到受傷的人。不商量高聲對樓上喊道:“沒有人,是不是你們搞錯了?”說完就仰著脖子等待著二樓上回話。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二樓上一點動靜也沒有。
“不要看了,舊軒這個癟三跑的很快,也許是被他走脫了。”一個聲音在樓梯上傳了過來。我驚訝的看著樓梯,張衝帶著幾十個人在上面走了下來,後面是被捆綁著的騎驢上高速、踏雪賞梅、流氓、扇舞以及其餘的幾個華山弟子。前面的張衝是面帶得意之色,後面的騎驢上高速則是一臉的憤怒和落魄。
這就是我驚訝的地方了,華山幾大高手,這麼一會就全部被活捉了?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們幾個,都不象刺殺我的人,那刺殺我的人呢?
張衝嘿嘿的拍了拍不商量的肩膀問道:“安排的如何了?”不商量道:“該來的人馬都來了,該殺的人也都殺了。”張衝陰險的一笑,接著是仰天大笑。他的笑聲雖然很大,可是裡面卻沒有一絲的喜悅,裡面全部是悲涼。
張衝笑完指著扇舞道:“把她給我押假山上面去。”手下應了一聲,帶著扇舞就上了假山。張衝又走到流氓跟前,道:“我曾經勸說過你讓你跟隨著我,可是你就是不聽,怎麼樣,今天落我手裡了吧。”流氓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事後我才知道流氓他們中了毒,根本就沒力氣說話了。
張衝轉頭大聲對大廳的人道:“剛才讓大家受驚了,今天我就表演個節目給大家看看,就當作賠罪吧。”
我估計他用上了內力,不然不可能在大廳裡面說的這麼高聲。張衝低頭對流氓小聲的說了句話,我在這裡聽不清楚,可是流氓聽完後則是滿臉的憤怒,雙眼似要冒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