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阿爾弗雷德的要求變得更加的難以言喻。他讓駱林做出了種種可笑的,甚至下流過火的動作,然後說,駱林,你何不來吻我的腳尖?
這時已經沒有人再說話。攝影師猶豫著要不要移開鏡頭。而正當駱林跪下來的時候,裡弗斯順著樓梯跑了上來,抬起一腳猛地踹在了阿爾弗雷德胸口上:
“What the damn hell you are fucking planning!Fuck you you asshole!!”
駱林茫然的看著這一切發生。裡弗斯發瘋似的對所有人吼叫起來:
“你們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你們就準備這樣一直看下去嗎?!統統喝酒喝死好了!!都去死吧你們這群婊子養的!!”
裡弗斯發起狂來,一腳將罐子和杯子踹下樓去。玻璃碎裂的聲音迴盪在出奇安靜的氛圍裡,末了只有阿爾弗雷德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駱林他自己可從來都沒有意見。還有,我記得你這一腳了,你這個野蠻人。”
“我操你媽的野蠻人!你這個婊子養的雜種……”裡弗斯衝著阿爾弗雷德撲了過去,兩個攝像師拼了命的將他攔住。裡弗斯雖然踢踹著,卻傷不到阿爾弗雷德絲毫。後者將手放在裡弗斯最初一腳踹上來的地方,竟然是在笑。
到最後,裡弗斯只能氣喘吁吁的轉過身來,面對著駱林的方向。駱林依舊維持著跪坐的姿勢,上身赤裸著,長褲的拉鍊也被解開,正惶恐的仰頭看著他,眼神就像是個孩子。
見他這副摸樣,裡弗斯臉上露出憤怒及不忍的表情。裡弗斯甩手將自己的外套解下來將駱林裹起來,旋即留下了滿地的狼藉,拉著駱林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走廊上的人們緩過勁來,鈍鈍的開始抱怨起裡弗斯的態度來。
在儲藏室裡,裡弗斯將駱林猛地推到了牆上:
“你在想什麼!!你在幹什麼!!如果我不回來的話你是真的要去親阿爾弗雷德的腳嗎?!你是成年人嗎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回答我你別不說話!!!”
駱林驚恐的看著他,嘴巴微張著,並不像是他平常淡然的樣子。裡弗斯將眉頭皺死了,牙關緊咬著,猛然將駱林抱緊了。
他抱的非常用力,緊緊地將駱林箍在了自己的懷裡。很久他才抬起手來,輕輕扶上駱林的脖頸,那裡溫涼而溼潤。
裡弗斯的聲音有些顫抖:“……你沒事吧。”
駱林沒能給出回答。然而裡弗斯看到他笑了一下,表情非常單純。
裡弗斯又是皺了一次眉頭,卻是沉聲的說:“我恨你,駱林,我恨你,我真的,恨死你了……”
他再一次將駱林抱住了,而駱林也順從的,擁上了他的背。
……那天晚上駱林先行睡下,裡弗斯一個人處理著因為自己不當動作而再次受傷的腳踝。門口有人來敲門,裡弗斯開了門之後,聽見盧克訕訕的輕聲說道:
“抱歉……剛剛我們都喝多了……”
裡弗斯冷著臉想將門合上,盧克卻在這時補充說:
“駱林是被阿爾弗雷德灌醉的。他本來不想喝的……醉了以後他很奇怪,很聽話,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沒去阻止……別生我們的氣,好嗎?”
裡弗斯冷哼了一聲:“我沒有生你們的氣,我只是想去殺了那個婊子養的。”
於是盧克又不怕死的補充了一句:“哦,那其實你應該和其他人道個歉比較好,你知道……有些人,他們對你剛才的行為……呃,很不爽……”
……裡弗斯在關上門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管他們去死。”
……
第二天駱林起床的時候,完全是對昨晚的事情一無所知。裡弗斯將他的衣物之類都已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