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只是那黑色紗布也緩緩落了下來,露出裡面一個人來,懸空盤腿坐在半空,和臺上那人的姿勢打扮一摸一樣,楊宗志在下面哈哈大笑道:“你便是用了這光影反射作祟,愚弄世人,當真可笑之極。”
那人見自己被揭穿,嘿嘿一笑,從上面躍了下來,落在幾人身前,卻見是鶴髮童顏的一個老人家,身穿金光錦袍,頭上卻是戴了個道士用的髮髻,不倫不類之至。
木羅科眼見師父被人揭穿,心中的信念轟然倒塌,一隻手訥訥的指著那老者,嘴中呵呵幾聲,卻是滿臉的不相信。
那老者看見木羅科這幅表情,嘆口氣,輕輕道:“科兒,你過來。”木羅科見師父喚自己,心中對這神仙師父尊敬了十幾年,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那金衣老者見他走過來,抬起手要和他低聲說幾句話。
木羅科身材高過他甚多,聽不清楚,只得低下頭,湊過去想要聽清楚一些,只聽見師父輕輕說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為師只得……”說到這裡木羅科只覺得脖子上一陣劇痛,雙眼好像死魚一般鼓了出來,嘴中嗡嗡的發不出聲音,巨大的身軀緩緩的向後倒去,轟的一聲。
那金衣老者看木羅科倒地,再無聲息,這才嘆口氣,轉回頭來,看著楊宗志嘿嘿獰笑道:“不錯,不錯,老朽在這呼倫山幾十年,從沒有人能識破老朽的行藏,沒想到今日被你拆穿了。”
楊宗志想起他首先用光線和懸空人來震懾住自己的心,然後再用邪法借聲音發出來控制自己,實在是一個讓人無法抵擋的計謀,只是自己身背這玉笛,關鍵時刻發出一聲響,喚醒了自己,不然自己也和這木羅科一般,把性命都交於他的手中,確實是僥倖的很。
楊宗志哈哈笑道:“老先生對自己的弟子倒是好的很,幸好我沒有作成你的弟子,不然我此刻的命運與這木羅科只怕沒有兩樣。”
那金衣老者走近一步,森然道:“你以為你還能離開這大殿麼?今夜你們所有的人都要死在這大殿中,一個也走不了。”
楊宗志眼見他剛才對付木羅科的手段,知道他起了殺人滅口之心,不再猶豫,對身後的賽鳳道:“賽鳳姑娘,你帶著老人家先離開這裡,我一會就去找你們。”說完再不等金衣老者反應,喝一聲,提起玉笛就打了過去。
那金衣老者嘿嘿道:“想走?”雙手一分便向楊宗志斬了過來,楊宗志只覺得那掌勢甚是凌厲,知道自己的功力與他相距還遠,再不猶豫,直接使出自己槍法中最威猛的最後三招拼了過去。
賽鳳聽見楊宗志的喊話,趕緊走到老伯伯身邊,心中正在猶豫,卻見楊宗志手裡拿著一根白光四射的笛子向那老者衝了過去,那老者一掌打來,楊宗志卻是順著掌勢一轉身子,背對老者,玉笛從自己的腋下刺出,嗤的一聲向老者的胸前刺去。
那金衣老者似乎也沒想到楊宗志招數如此詭異,身形好像鬼魅一樣的退開,口中夷了一聲,問道:“你這招數是誰教你的?”
楊宗志見他躲開,也不答話,順子身子收回玉笛,右手一轉,眼看又朝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
賽鳳看的啊了一聲,以為宗志哥哥打不贏那人便要自盡,心中恐駭,再聽見身邊的老伯伯也是低低的夷了一聲,顯然也是心中驚疑不已。
賽鳳再轉眼看去見楊宗志這時玉笛眼見要刺進自己胸口時卻是身子一轉,玉笛貼著自己的肌膚詭異無比的又刺向身後的金衣老者,賽鳳這才心中一鬆。突然心中哎呀的一驚,心想:老伯伯不是又聾又啞麼?他……他怎麼剛才發出了聲音?
賽鳳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轉過頭去看著老伯伯,只見他此刻臉上神色更是猙獰,一道道刀疤好像都抖動了起來。
那金衣老者急忙用剛才的身法避過這第二招,嘿嘿一笑道:“楊小子,你這招數雖然學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