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什麼?”臉蛋上尚且掛著潮後的媚紅,顯得臉蛋小小的,不足二指寬,當可稱得上秀色動人。
楊宗志的大手在她柔滑的後背輕輕撫拍,嘆氣道:“我想起過去看的一本書,名叫《王難子詩詞歌》,裡面有一句詞我還記得清楚,念給你聽一聽。”他說罷清了清自己渾濁的嗓音,輕笑道:“樹盤根,蘿繞藤,相思戀戀悽苦,不及春風雨露……”
“呸……”秀鳳只聽了頭一句,便忍不住嬌羞無限的酥啐他道:“我還以為楊大人少有的詩興大發呢,原來……還是用足了你這不正經的壞心思……”說話時,不由得又用小粉拳在他胸口上輕輕的捶打了兩記,下手怦怦兩聲,接著又用滾燙的臉蛋貼在上面,輕咬著他的,咯咯嬌笑道:“王難子不是北郡最最有名的愛國詩人嗎,他的詩詞幾百首,我也大多看過的,人家歷來擅長描繪戰後的慘烈,偏偏有這麼一兩句不正經的,便被你給記住啦……”
這話說得她自己羞不可抑,現下他們二人的情形,便好像詩句裡說得那樣,樹盤根,蘿繞藤,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分不開彼此,秀鳳如此古靈精怪,只稍稍聽了一句,便立刻明白這壞傢伙在借詩喻人,拿輕薄話羞臊她而已。
果然楊宗志哈哈大笑起來,大手抱的秀鳳愈發的緊密,還未褪去的火熱龍槍在秘處內稍稍用力的頂了幾下,秀鳳頓時花容失色,膩聲告饒道:“好宗郎,你……你別動啦,秀兒夠啦……”
繼而將小手兒用力的撐住楊宗志的胸口,想要脫身跳起來,可是渾身酥綿綿,使不出半分力道,只能用甜膩的小嘴狠狠的在楊宗志唇邊咬了一口,軟軟的探出香濃的小舌頭給楊宗志恣意品嚐,互相交換黏滑的津液,聽到楊宗志的喉中咕嚕咕嚕的嚥下去好幾口,秀鳳“啊”的一聲抽氣道:“啊……不行啦,秀兒不能動啦,這都怪你,前面跟你說了嘛,讓你等我把正事說完,現在秀兒什麼都說不了啦,要靠在你胸口上美美的睡一覺,你……你不許碰我,也不許像方才那樣使壞……”
楊宗志舔了舔自己溼漉漉的唇皮,嘿嘿點頭笑道:“嗯……”
月秀鳳嬌痴的斜靠在他的胸膛,閉目調息片刻,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過了半晌,又膩聲夢囈道:“宗郎,你難道不想問我,現在四國內的情形怎麼樣了?可有什麼嫌隙能為你所用?”
楊宗志道:“也不急在一時,等你睡飽了覺,我再慢慢問你,明便不用回去了,就在這裡陪我好了。”
月秀鳳甜笑道:“嗯……不行的,父王最近對我看得很緊,人家連續兩夜偷偷出來找你,為了你的大業,為了賽鳳,這個時候我可千萬出不得差錯,宗郎呀,只要聽見你說一輩子帶著我們姐妹倆過活,我便什麼都滿足啦,為了這一天,我……我什麼都忍得住。”
楊宗志感嘆的吁了口氣,相比起秀鳳和賽鳳姐妹,他才是自覺負疚良多,這兩個丫頭一個清新可人,一個狐媚纏人,為了他楊某人放棄了原有的一切,雖然她們極可能是幽州城的柯家後人,血統裡流淌著南朝的血脈,但是隻看秀鳳知道真相之後,依然還是叫察爾汗為父王,便知她對察爾汗的養育之恩頗為掛懷,片刻不忘。
秀鳳問他想不想知道四國內的情形,他又如何不想知道呢,現在他的兩萬孤軍在人家的地界上,參不透人家的用意,生死進退兩難,唯有了解眼前的局勢和對方的弱點,方能有針對性的擁立親他的勢力,打壓敵對力量,做到全身而退。
不過眼見秀鳳累得疲憊不興,說話時秀眸半睜半閉,失去了往日的靈動狡黠,楊宗志便有些心疼起來,這些話便壓在心底裡,不願催促她。
兩人相擁著靜靜躺了一會,時日早已過了中夜,整座軍營內萬籟俱靜,彼此只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細細而又均勻,秀鳳忽然嗤的一聲低低嬌嗔道:“不要對著我的耳朵哈氣,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