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珩慌亂至極,活像是在面對一場突如其來的“抓姦”戲碼,他不顧身上的疼痛,手忙腳亂地試圖起身。
楚燁也站起身來,一臉困惑地打量著突然闖入的周景寒。
周景寒並沒有理會站著的楚燁,直向宋知珩走去。
宋知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周景寒強有力的手掐住了喉嚨,被摁在了沙發堅硬的靠背上,死死的盯著他。
宋知珩一時間失了神,他好像沒看過周景寒這樣發怒過。
楚燁和酒吧老闆被這突然的行為嚇到,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急忙想要衝上前去,卻被宋知珩一個眼神制止。
“都出去!”宋知珩艱難地擠出了這句話,他的臉色因缺氧而變得蒼白,但他的眼神依舊堅定,似乎在用生命維護著某種不可侵犯的尊嚴。
酒吧老闆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匆匆離開,避免捲入這場風波。
楚燁還猶猶豫豫的站著,擔憂的看向宋知珩。
突然,宋知珩暴怒,大聲衝他喊道:“出去!”
楚燁最終還是離開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得罪不起。
周景寒,自始至終,像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不發一語,但那壓迫感卻如同千斤重錘,讓人無法忽視。
楚燁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相持的沉默,和那無法言說的張力。
周景寒還掐著宋知珩的脖子,那力度彷彿要將他掐死一般。
宋知珩的雙眼在極度的不屈中透出一抹輕蔑,他艱澀地吐出字句,語帶譏諷“周總這是想掐死我?你放心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周總要是不惜命的話就掐死我。”
話音剛落,周景寒氣憤地猛一甩手,滿臉的不屑與厭惡。他的聲音冰冷刺骨:“掐死你,我嫌髒。”
宋知珩明白他說‘髒’的意思,他支撐著身體從沙發上緩緩坐起,低頭掩藏那不易察覺的悲傷,強忍著眼中的酸楚。
接著,他抬頭直視周景寒,聲音冷卻至極,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嘲諷地說道:“我再髒,也沒有周總髒,讓人反胃噁心,看見你就會有畫面感,難道周總是髒而不自知?”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再次激起了周景寒的怒火。他猛地抓住宋知珩的衣領,強行壓抑著心頭的怒氣,冷冽地說:“我剛到m國不久,就常聞宋總清高自守,卻沒想到今日有幸目睹宋總的真面目,果然是放蕩不羈,跟這些鴨子有得一比啊!”
他瞥了一眼緊閉的包間門,繼續惡意地諷刺:“剛才那個還依依不捨的,不願意離開,宋總真是魅力無邊啊!”
宋知珩冷靜地看著他,對周景寒的言辭不為所動,這樣的話他在周景寒的嘴裡沒少聽,早就習慣了。
宋知珩輕蔑地笑了笑,對周景寒說的話不屑一顧“我再怎麼樣也跟周總沒關係,我們之間沒有一點關係,你憑什麼來說我?又有什麼資格說我?莫非周總眼紅他能睡我而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