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輕輕關上的聲音時,淚已滿面。
“對不起。豫東。我不知道我的自私會傷害到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很蠢,蠢的可以。對不起。你快醒來吧,要不然,誰每天送我上班,接我下班?”
“對不起,我一直說燁太執著於他自己的追求,自己的理想。可我呢,也是一,也是一樣。”
一個月過去了,仍然沒有醒過來,主任說,可能永遠這樣了。真的不能醒了嗎?真的不能了嗎?
入夜了,我象往常一樣,在豫東床前念著報紙。身後的門被輕輕推開。
“逸楓,我不是讓你今天不用來了嗎?我一個人可以了。”
身後沒有動靜了,我回頭,那張我正拼命想要忘記的臉正在惡劣的笑。
“現在關心,是不是太虛偽了一點?”
迴轉頭,不想看到他,“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他轉到病床的對面,雙手撐著床沿,對著我說,“這麼快就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