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姐姐再去舊地?”
他不是沒想過,但他以為,像胡車兒這樣精心策劃這一切的人,怎麼可能會再將人帶去相同的地方。
“泰山,是當初我們跟你娘相遇的地方,快去吧。”
身體突然傳來一股劇烈的痛楚,塔喇雙膝一軟,倒在地上喘息著。
“塔叔叔!”祝英駘伸手要扶他。
“快去!”塔喇一笑,揮開了他的手,蠱毒開始不聽話的四處竄逃了,他欠仙如的,就用他的命來還吧!
“謝謝。”楚和祺對他說道,不再猶豫,拉起還跪在地上的祝英駘,大步離去。
“啊!啊啊——”淒厲的叫聲自塔喇嘴裡不停逸出,全身就像有千百萬只蟲在齧咬一樣,痛徹心扉。
“讓我幫你解脫吧。”小喜看著他,緩緩地自腰間抽出一把軟劍。這種事,還是交給她這種早已罪惡深重的人,沾染了鮮血的雙手,不在乎再添上一筆血債。
塔喇猙獰地看著她,喘著氣,汗如雨下,看著那把鋒利的長刃,笑了,緩緩地閉上雙眼。
小喜在心底暗暗嘆息,手中的長劍嗡嗡作響,長劍高舉,疾揮而出!
***
緩緩睜開雙眼,祝蓉一時還搞不清自己的情況,等到慢慢回過神,她才想起來,她被綁走了。
“喝!”她倏地自床上彈坐而起,驚愕的看著四周。
這是一間木屋,四周貼滿喜氣洋洋的喜字,紅綾掛滿整間,一旁的桌上擺滿成親時新人們該吃的食物,毫無頭緒地看著這一切,她慢慢地自床上起身,雙腳一落地,她才發現到,身上居然穿著大紅的嫁裳。
一臉莫名其妙地走到銅鏡前,她伸手撫過身上的霞帔嫁衣,臉已經塗上胭脂,被打扮成新嫁娘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穿上這一身衣服,還在這個房裡?
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頭皮發麻,再看一眼鏡中的自己,她用力的將肩膀上的霞帔扯下來,粗魯地脫掉那一身精緻的嫁衣,狠狠丟到一旁。
一轉頭,看向門口,想也不想的奔向木門開啟來。
木門一開,兩根木棍交叉地擋在門前,有兩個粗壯的漢子守在門口,一見到她嚇了一跳。
“你醒了?”左邊比較黝黑的男子驚訝喊道。
“這裡是哪裡?放我出去!”一看這陣仗,不用想也知道大事不妙,推著擋在身前的木棍,想要離開。
“不行!姑娘,你別害我們!”兩名漢子嚇了一跳,急忙將她推進屋子裡,還將木門給拉起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捉走我!”祝蓉害怕地槌打木門,她不懂,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守門地男子對看一眼,其中一個吞了口口水,開口說道:“姑娘,你也別恨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天,有個男人莫名其妙帶著你來到我們村落,說要我們村子幫你們辦喜宴,村長瞧他神色不善,還見他帶著昏迷中的你,搖頭拒絕了,沒想到,那個男的突然像發狂似的,對著咱們這些村民灑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村民們個個不是倒就是死,咱們村裡已經死了十來個人了,他威脅咱們,要是不幫你們辦喜宴,就讓我們這個村死絕,姑娘,你別怪我們啊!”
祝蓉越聽越毛骨悚然,覺得好冷,抱緊自己,她顫抖著問:“那、那個人長得什麼模樣?”
“那個男人,長得十分高壯,還留了滿臉的鬍子,身上穿的不是咱們唐裝。”門外的人回答她。
祝蓉腦海中馬上有了答案,是胡車兒?!
是他?是他!為什麼他要這個樣子?難不成一切的一切,是他做的?
“姑娘,再告訴你,今晚你就要嫁給這個人了,你要節哀順變啊。”門外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