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還是說,這是小墨麟心中的堅定?
袁炎昏死過去,小墨麟的眼角,終於是滴下一滴無聲的淚,對於一個僅有三歲的小孩子來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眼前,這一幕會是多殘忍,但是,小墨麟天生與常人不同,他沒有哭泣,而是將這一幕牢牢記在心間。
將他與北辰宣代在一起的那些時光,永遠的記在了心中。
將救助的目光,投向身後的袁媛,小墨麟的聲音,略帶起一絲顫抖,對袁媛道:“媛姨,幫幫我母后,好嗎?”
袁媛冰冷的眼神中,勿的閃過一絲溫暖,也許是小墨麟的樣子,將她深埋在心中的那段母性的光輝打動吧!下意識間,小墨麟一叫,袁媛的腳,卻是不聽她使喚的邁動,朝著龍榻方向而去,袁媛的眼淚留了下來。
走了兩步,袁媛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梁豪,袁媛哽咽道:“放過他好嗎?他,他必竟才是一個三歲的孩子。”
梁豪一雙眼睛,眼神冰冷,狠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要想計劃成功,北辰墨麟,必追隨著他父親而去,記住,這是你袁家造起的勢,而非我梁家,同乘一條船,早已經沒有退路,你若在此時手軟,整個袁家,整個梁家,都會覆沒在你的手中,忘了你們袁家的仇恨了?忘了袁相是怎麼死的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袁媛無話可說,心中軟弱一陣,袁媛卻是突然的振奮精神,剛才還軟弱的眼神,換做冰冷,轉頭瞪著小墨麟,袁媛深吸一口氣,走到榻邊,袁媛將昏死過去的袁炎拍醒,這才對醒過來的袁炎道:“表姐,宣皇已死,如今,正是袁家掌大權的時候,表姐已經處政三年,三年來,北峰帝國國泰民安,表姐已然是民心所向,宣皇遺書,我們早已備好,旦請表姐堅定起來,擇良日登基,將北辰家的江山,易姓為袁。”
“什麼?你說什麼?這江山是墨麟的,是我兒子的,不是我的,你怎麼能這麼做?”
袁炎聲嘶力竭,她的內心中,從來沒有奪取北辰宣代江山的想法,袁炎只想愛著小墨麟,看著小墨麟一天天茁壯成長,然後,將北辰家的江山,交還到小墨麟手中,這便是袁炎的一切想法。
可如今,袁媛一席話,正如當頭棒喝,令袁炎呆愣當場。
什麼易姓為袁?袁炎真的從來不曾想過。
袁媛雙手猛的捏緊袁炎胸前的衣襟,歷喝道:“別傻了,以你現在的威望,早已民心所向,北辰家的江山,早已是你的了,難道,你要讓這個三歲小孩兒,去做皇上?你忘了,二叔是怎麼死的了?你忘了,袁家是如何被覆滅的?只有你座上皇位,袁家才能掘起,這個世界才能有袁家的立足之地。
這是北辰一家,欠我們袁家的,是該他們還債的時候了,你何必還心慈手軟?你想想,冷清死去的這三年多,你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過什麼?甚至在你生孩子最痛苦的時候,他都不曾來見你一面,你得到什麼了?你到底得到什麼了?
你以為,冷清真的死了?你以為,像她那樣的神人,會死掉?你錯了,你大錯特錯了。”
袁炎徹底的傻在了原地,袁媛最後一句話,就像是漫天的怒雷一般,轟然砸在了袁炎的心頭,三年了,她一直以為,冷清早已死去,可如今從袁媛嘴裡獲知,冷清有可能還活在這個世上。
這樣的驚天訊息,早已經是震驚了袁炎。
目瞪口呆的看著袁媛,袁炎不可置通道:“不可能,三年前,明明看到,冷清早已被下葬了,她不可能還活在這個世上,你有什麼證據?”
袁媛呵呵一笑,一把將袁炎丟回榻榻之上,應道:“前些日子,東陽帝國最東端的東仙小城中,傳來訊息,說是東仙山頂端與東仙小城的城中心所建設的纜車,圓滿完工,並且,進入了試用中,直到現在,纜車情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