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冷清給了他希望,冷清給了他再一次的生命。
正如冷清所說,要想真正替妹妹報仇,就做出一番成就,殺光天下所有狗官。
聽風將這句話深深記在心中。
聽風沉默,冷清才轉而問嵐道:“對了,你是怎麼殺掉闊榮的?”
嵐臉色冷歷,罵道:“那個老狗,明著說帶我去夜市遊玩,可每走兩步便是湊過來佔我便宜,最後忍無可忍,一腳踢過去,踢暴了他的腦袋。”
冷清嘴角一扯,噁心道:“用不著這麼噁心人吧?砍他兩刀不就得了?”
嵐努努嘴,反正踢都踢死了,再噁心也沒辦法了。
兩人車裡閒聊這會,在嵐的驅駛下,馬車已經駛進了深山入口,再前行一段路,馬兒便是上不去,必須下來步行進山才行了。
這時候,馬車之後,卻是傳來了一片喊殺聲,知縣府被燒,闊榮被殺,煤城的官兵們已然出動了,跟著馬車印子,一路追了過來。
還好的是,有追水暫時抵擋,一時半會兒,那些官兵還追不到冷清三人。
馬車繼續向前前行一陣,終於是在一條小道前停了下來,馬車一停,冷清和嵐,便是扶起聽風,鑽進了叢林小道中。
這條小道,是上深上的必經之路,馬車是進不去的。
“刷刷刷刷!”
三人剛跑進小道沒走多遠,周圍樹林中便是傳來了一陣陣刷刷聲,無數道黑影翻飛,瞬間便是將冷清三人的去路堵死。
冷清抬頭一看,呵呵!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那領頭阻冷清去路的人,冷清還真不陌生。
是誰?不就是那曾給過她一刀的川貝可一郎嗎?
記得在衝出北都的時候,這川貝可一郎都還在城門口,阻了他們一道啊!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哪兒都碰得上。
“三小姐,別來無恙啊!”冷清這邊暗自冷笑,那邊,川貝可一郎卻是對著冷清拱拱手,施起了北峰帝國的禮節,問起了好。
冷清倒不失禮數,回了一禮之後,冷笑道:“貝殼先生,不在扶桑釣魚,跑到這煤城來阻我去路,到是好雅興啊!對了,還記得,你給過我一刀,不知道貝殼先生還有沒有印象啊?”
聽冷清舊事重提,川貝可一郎皺了下眉頭之後,才展顏一笑道:“三小姐,我叫川貝可一郎,不叫貝殼,那不過是送三小姐一個見面禮而已,只可惜了,三小姐沒嚥氣啊!”
川貝可一郎貌似很討厭冷清給他取的這個外號啊!
靠他奶奶的,冷清越聽他媽越氣憤,你給了老孃一刀,還這麼有理了?沒死你還有意見了?
把氣憤壓回心底,冷清冷靜思考,眼前這川貝可一郎,可是一個十足的高手,就當初在城門口與冷放一戰,不讓冷放絲好討好,那便是略見一般。
再加上,現在,還不止川一貝可一郎一人,而是十多個扶桑忍者,觀其氣息,個個氣息悠長,顯然都不是庸人。
自己這邊,還帶著傷者,情況不容樂觀啊!無論如何,都只有撐到追水來了再說。
想到這兒,冷清猛然一指西邊,驚叫道:“哇靠!快看,是飛機啊!”
那十多個扶桑忍者和川貝可一郎皆是驚訝的回過頭,飛機是什馬玩意兒,他們從未聽說過。
趁著十幾人偏頭這一剎那,冷清和嵐立馬駕起聽風,腳下一用力,便是帶起聽風,躍上樹枝,幾個翻騰跳躍,消失在了原地。
“耍這等小聰明,快,給我追,冷清活捉,其它兩個殺掉。”
川貝可一郎回過頭來,發現自己受騙,當下,也是一聲大喝,大罵起來,顯然,冷清的有飛機這一招,讓他很是惱火。
冷清三人在前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