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除了風箏之外,你要是真能做得出來,不吹牛皮,我老頭子把我都給你了。”
眾人哈哈大笑,感情,這冷清拿泥老頭兒來幹個什麼?就算是滿足身體需求,估計就泥老頭兒那身板兒,也不行啊!
笑了陣,冷清這才認真道:“好了,也該和遙兒告別了,四皇子,你此番前去,凶多吉少,冷清能助你的,也只有那二十門黑炮,相信,有黑炮再加上泥老頭兒和你的頭腦,奪下西耀帝國,定不在話下,到時,我和三皇子再去你西耀,喝你的慶功酒,如何?”
北辰宣代對著冷清拱拱手,恭敬道:“三小姐,你是我西廂尚文的恩人,此番前去,不管成與敗,我定都會將你的這份恩情記於心中,永不忘卻。”
泥雨推著北辰宣代走過來,北辰宣代將手放到西廂尚文的拳頭之上,鄭重道:“尚文兄,無論如何,要活下來,宣代還想與尚文兄把酒顏歡,對月高歌呢!”
“活下來。”冷清也是將手放了上去。
見此模樣,泥雨,追水,泥老頭兒,逍遙兒,也是紛紛將手搭了上來。
這一刻,西廂尚文不孤獨,他有著這樣一幫鐵友相伴,即使起義失敗,他也有活下去的勇力與想法。
收回手,冷清轉頭看了看僚望臺之下的商隊,樂道:“快點吧!他們都等急了,再不去,他們可就要先走了。”
西廂尚文點了點頭,拉起逍遙兒,看了看泥老頭兒之後,便是轉身邁步而去。
昨晚上,黑炮便是被連夜送出了城,這一隊人,打扮作商貶,其實,他們都是西耀帝國,四皇子一屬的戰士,這次只不過是護送西廂尚文前來見北辰宣代一面的。
沒曾想,這一回去,竟是帶了二十門這大傢伙回去。
也好,震奮震奮軍隊計程車氣也好啊!
回去,先開上兩炮,轟幾隻巨獸來烤了吃了再說,先把軍隊養壯了,打杖那自是不在話下。
泥老頭兒表情難看起來,苦澀道:“我這都一把年紀了,你還讓我去冒險啊?”
冷清攤攤手,撇了撇離去的逍遙兒,應道:“那女孩兒,可是把你當親生父親一樣看待,你被太子抓了,她都想過把自己送上門去,好知道你是不是活著,你要是覺得,該讓她死,你就不去吧!你要是捨不得,也該認個乾女兒,為自己防老了,免得死了,沒人葬你。”
泥老頭哈哈一笑,摸胸道:“我這兒還疼呢!不過,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也就不用再怕死了,也好,為了那乾女兒,我還得去一趟才行啊!真是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知道折騰老傢伙。”
說完,泥老頭兒便是轉身,罵罵咧咧而去了。
看著泥老頭略微佝僂的背影,冷清大叫道:“記得,要為了你這個乾女兒,再回來。”
泥老頭兒腳步頓住,玩世不恭一生,到得晚年,竟是連兒女都不曾一個,那些曾與他風花雪月的女人,哪個到了最後不是棄他而去。
早已被女人傷透心的泥老頭兒,沒曾想過,如今還會被兩個女人所感動,向後揮揮手,泥老頭兒聲音嘶啞道:“好啊!有兩個乾女兒了,以後,也有人為老頭子送終了,好,看我不回來,把你那些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全部陶空。”
說著,泥老頭越走越遠,嘶啞的聲音,卻是依舊迴盪在山谷之中。
冷清嘻嘻一笑,樂道:“好啊!乾爹,等凱旋歸來,女兒一定做頓豐盛的晚餐給你吃。”
這一刻,泥老頭兒的眼淚,終於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一聲乾爹,叫得泥老頭心裡暖暖的,冰冷瞭如此多年的心,終於又開始回溫。
“女人啊!真他媽不是好東西。”邊擦著眼淚,泥老頭邊小聲嘀咕,聲音隨著風聲,越飛越遠,最後,令冷清都聽不真切了。
任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