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後果,也不願意面對結局,無法支付自己曾經所欠下的賬目,也無法面對慘烈的結果。
因財富和利益結合在一處,自以為同盟,實際上不過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只要火焰開始點燃,你們就會拖著燒斷的繩子各奔東西……”
“羅素不願意和你們談判,是這一場談判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任何難題。你們以為玉石俱焚就可以讓我們投鼠忌器,可從頭到尾,我們只需要用你們來表達決心而已!”
他最後停頓了一瞬,告訴他們。
“現在,各位可以給出答覆了——”
他冷漠的發問:“請問我們之間的戰爭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個月,一週?還是——現在?”
死寂之中,道格拉斯的表情抽搐著,許久,彷彿終於下定了決心。
閉上眼睛。
“不會有戰爭到來的,槐詩。”
當大門轟然洞開的時候,便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只要美洲尚存一日。”
那一瞬間,道格拉斯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一下來,長出了一口氣。
而羅素歪頭點燃了今天第三根雪茄,對於眼前的展開根本沒有任何的驚訝,反而早有預料。畢竟天底下還沒有哪個譜系心大到敢讓他們在門口反覆橫跳的道理。
就只有槐詩的神情一滯。
眼神複雜的難以言喻。
許久,他揉了揉眉心,輕聲嘆息。
“好久不見,麗茲。”
他說,“你還好嗎?”
堂皇正大的走進金庫中的少女神情漠然,身披著代表著貴血的紅衣,就好像巡行在自己的領土上一樣,傲慢的俯瞰著眼前的一切。
“我很好。”她發自內心的說,“但我希望你過的很不好。”
“世事難料,不是嗎?”
槐詩聳肩,回頭瞪了一眼羅素,懷疑這也在那個老王八的預料之中。可羅素又變成了一頭北極熊的樣子,一臉無辜,好像熊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一樣,讓人氣的牙癢癢。
“美洲尊重象牙之塔的理念和決策,但絕不會放任天文會所屬違背修正案,干涉現境內政。”
麗茲在長桌的另一頭坐定,理所當然的接過了談判的位置,告訴槐詩:“我們也絕不會在自己的領土上出讓半分權益。”
這才是道格拉斯的救命稻草。
來自美洲譜系的援軍。
遊說了諸多議員和貴血,許諾了諸多利益和報償之後,所換取的庇佑!
陰差陽錯,請來了槐詩最不想面對的人。
這可真是最糟糕的結果。
在麗茲寒意逼人的凝視中,槐詩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向受害者低頭。
可道格拉斯還沒有來得及因為槐詩這示弱的表現而欣喜的時候,就聽見了對面的聲音:“咱們作為老熟人了,還共同經歷了那麼多,難道你不因為利益相關,避諱一下?”
一瞬間,老人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愕然的回頭看向身旁的麗茲,又看向了槐詩無可奈何的樣子,越看……怎麼感覺越不對勁兒呢?
那種歉疚之中帶著坦然的渣男眼神,還有這種怨恨之中帶著認同的嚴肅神情。
這兩個人,好像,似乎,也許……有問題?!
“避諱?”
麗茲冷笑:“槐詩,你做事難道還需要避諱什麼嗎?”
“我可是有良心的啊,該避諱的時候還是得避諱一下。”槐詩嘆息,攤手:“算我求饒,咱們能換個人來談麼?”
“做夢。”
麗茲依靠在椅子上,昂頭看著他:“要不要給你換個腦袋?我推薦你一家剝皮者開的醫院,技術嫻熟,五分鐘的時間你的腦袋就可以變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