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儒屹問道:“哥,為什麼?你怎麼能說話了?”
小樹道:“我是因為一塊木頭而覺醒了家族血脈,我懷疑那是家族長輩的,所以我想試試,我身上的木塊是否能讓弟弟也覺醒血脈。快,我現在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快變成人形了,快堅持不住了。”
楊儒屹明白了,原來是身體恢復完成了,才能說話,怪不得之前沒說話來著。但是,讓她下手,又有些下不去手。
這可是她的蓋世英雄啊!下刀不太好吧?猶豫了一下,就見王一諾拔劍了。一劍下去,一大塊木頭就落到了地上。
王一諾開口道:“這種時候,還得我來。”
楊若風化為了人形,赤條條的站在了房間中,大腿上有一圈血痕。樹身上的木塊,自然就是他身上的血肉了。但他現在身體中又有了強大的生機,被割下一塊肉,最多是小傷,眨眼間傷口就癒合了。
而地上的木塊,也跟著變成了一塊血淋淋的血肉,血次呼啦的。
楊若風要哭了:“為什麼不管用啊!”難道真的要能隨時在樹和人之間轉變的時候,才可以嗎?
這時候,還沒發現自己是赤果果的狀態呢。直到楊儒屹雙手指縫開啟著,捂著眼睛,驚叫道“哥,你耍流氓!”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
楊若風摸了摸腦袋:“我怎麼了?”滿頭霧水。
王一諾只是冷笑一聲。
楊儒屹道:“哥,你沒穿衣服。”
楊若風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趕忙套了一件長衫。為了緩解尷尬,說道:“不知道弟弟有沒有醒來,我們去看看吧!”
楊儒屹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王一諾,王一諾又是冷笑一聲。兩個人目光齊齊落在楊若風身上,看著楊若風開啟了房門。
楊若風當即看到了門外的景象,即便在黑夜裡,也能看到滿山光禿禿的,也能感受到空氣中的那股死寂,和剛來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眼睛中綻放金色的光芒,以火眼金睛看向了遠處。看著如同廢山一樣的炎陽山,當即殺氣沖霄漢的冷聲道:“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他實在是不能想象,楊若愚是炎陽山的宗主,而他是楊若愚的哥哥,是界隱的弟子,也是從炎陽山走出的弟子。
居然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將炎陽山嚯嚯成這個樣子,真是太大膽了。難道是帝宗、正氣門……這些高階宗門和頂級宗門?
隨即想到一個問題:楊若愚該不會出事了吧?膽敢向炎陽山下手,就肯定敢對楊若愚下手。即便楊若愚是他的弟弟,也不是界隱的弟子。
楊儒屹小聲道:“楊若愚沒事。”楊若風的殺意才小了一些。而眼前的景象到底是誰造成的,怎麼樣造成的,楊儒屹不知道如何和楊若風說。
王一諾倒是可以直白的告訴楊若風,但她沒有開口,想要等楊若風向著炎陽山這群人應承下來了再開口。
炎陽山的長老和眾多弟子,見楊若風醒來了,齊聲開口:“楊公子,您一定要為炎陽山做主啊!”
楊若風神色凜冽的道:“這事情不管是什麼人乾的,本公子一定會徹查。毀山如同斷炎陽山根基,這種仇,不死不休。本公子,為你們做主了!”
一旁,楊儒屹神情很是尷尬,王一諾神色坦然。
當楊若風知道炎陽山眾人並沒有遭到襲擊之後,安慰了眾人一番,就打發眾人各回各家各自修行去了。
走向楊若愚所在的房間,看楊若愚沒有大礙之後,就召集了炎陽山的眾長老,想要尋找到一些線索,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炎陽山的一眾人紛紛表示,就算炎陽山得罪了一些宗門,但這些宗門也不敢對炎陽山下手,因為這些宗門都是一些初級、中級宗門,他們都搞不定炎陽山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