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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卻已習以為常,常色回道,“房*事是可以的,但要注意尺度,不可太疲勞、太激烈。”
楊彥希一張老臉霎時有些紅了,接著又問,“那再懷孕呢?”
“我剛想跟你說,注意做好避孕措施,以曉瑜的體質,暫時還不適合再懷孕,最好調養個半年以上,你們還年輕,不急於一時,她這個體質,最忌習慣性流產。”
習慣性流產?楊彥希一聽這個詞,心裡便一陣發毛,當即點頭稱是。
楊彥希掛了電話,心裡多少有些數了,想著昨晚若是沒有拒絕紀曉瑜的求*歡,兩人是不是又是另外一幅光景?
這種問題,也就只是想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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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彥希又打個了電話給陳茜,問,“她今天找你沒?”
他跟陳茜之間,除了紀曉瑜也談不到其他人,早已無需指名道姓了。
“沒有啊,怎麼了?”陳茜問,見楊彥希半天沒回話,意識到不對,“不會吧,你們又吵架了!”
楊彥希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你有空嗎?中午我請你吃個飯。”
陳茜知道楊彥希是有話想講,不方便在電話裡說,雖然手頭的工作不少,卻也只得同意了。
楊彥希問,“你還在環城北路那家公司嗎?我差不多11點半的時候去接你?”
陳茜忙說,“不用了,你找好了地方,告訴我地址,我直接過去就行。”
楊彥希不想她太麻煩,便說,“就在你公司附近找一家吧,我到了打你電話,你再下來。”
如此安排甚好,陳茜欣然同意。
楊彥希找了一間包廂,陳茜進門時見他臉色不好,當即便能猜到幾分,默默嘆了口氣。
陳茜見桌上擺了瓶已經拆封的白酒,不由皺了皺眉,“大中午的,你喝什麼酒啊?”
楊彥希笑笑,“隨便喝一點,我叫了司機。”
陳茜心想,這一對人,真不知道說他們什麼好,也就是兩個字:折騰。
陳茜說:“那個時候,我就提醒過你,娶她要慎重,她是個很愛鑽牛角尖的人。”
楊彥希點頭,接著酒勁,話匣子也開啟了,他說:“我怎麼可能不在乎她?沒有她,就沒有我的今天,我是為了她,才會那麼拼了命的工作,拼了命的奮鬥。”
陳茜忙打斷,“你千萬別這麼說,我最煩聽這個話,什麼都是為了她,你難道就不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父母!”
楊彥希笑,“真的,如果不是她,我這輩子可能就渾渾噩噩的過了,是她改變了我!她那麼一心一意地跟著我,我不能對不起她,讓她跟著我受苦。”
陳茜適時回了句,“那你覺得你給她幸福了嗎?”
楊彥希並不理會對方的諷刺,繼續說著:“我現在真的好怕她,不知她的笑是真笑還是假笑,不知道她這一秒高興了,下一秒還會不會繼續高興?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怕天黑,怕下班回家看到她,寧願在辦公室裡多留一會。有的時候,接她的電話都害怕,寧願拿得遠一點,深呼吸幾秒後再接通。每次吵架之前,都很想把她嘴巴捂住,怕她再說一些傷人傷己的話……”
陳茜本來還想再諷刺他幾句的,聽到這裡,卻也諷刺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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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彥希繼續說著,“好長一段時間,整晚整晚的做噩夢,夢見那個孩子,如果孩子沒有流掉,該有多好,現在應該都有5個多月了!”
陳茜不解,“你們倆以前不是不喜歡小孩嗎?還說要做丁克?”
楊彥希笑笑,“以前是不喜歡,覺得兩個人過日子也挺好,突然有一天就喜歡了,看見小孩子就想上前逗一逗。”
陳茜一臉嫌惡,“你怎麼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