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璃並沒有向他的這個方向看來,連動都未動。喝過酒迷醉的聲音有些低啞,但又適時地撥動了人的心絃。
石之軒想到外面被點暈的那名女子,難以剋制地朝他走了過去。他們今天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以後若再有此類事情發生,他不能保證他還能受得了。他是他的,他絕對不能允許那種貨色接近他!
“是誰?”他的青璃好像察覺出來不安,可是他並沒有讓他把橫在眼眶上的胳膊拿開,而是鉗制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睜開眼睛。而另一手則去解開他的衣袍,不容他抗拒地侵入了進去。
石之軒知道自己腦中的理智正被黑暗漸漸吞噬,但他卻肆意放縱這樣的結果。反正事情再糟糕,明天白天醒來,他還能做他的好父親,責任可以完全推給夜晚的他。
他現在是兩個人,不是嗎?
石之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嚇人,但他已經顧不得這麼許多。
他的青璃需要有人雙修治病救命,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熟知道胎魔種的他更適合了。道德倫理又有什麼用?父親救兒子的命不是天經地義嗎?
“希白……?是不是你?希白?”他的青璃向著他伸出可以活動的右手,想要得到確認。
石之軒聽見腦中最後一根稱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長久以來的臆想終於在他的眼前化為現實。他一直想要狠狠地吻住那張能說出刻薄話的薄唇,一直想要撕裂他的衣服,強硬地侵犯他,讓他在他的身下呻吟、哭泣、求饒,完完整整地屬於他,只能依靠他……
此時再也沒有什麼治病救人的藉口,他整個人都被一種詭異打破禁忌的**點燃了,極有技巧地取悅著身下的人,享受地聽著他唇間溢位破碎的呻吟聲,還有下意識的推拒……不,他還要得更多……
寧楚在看到石之軒的那一刻,幾乎以為自己苦熬了十九年的心臟都停跳了,某個深夜的噩夢中,他曾經看到過這樣的場景,自己被狂暴的石之軒壓在身下,不管他如何抗拒如何掙扎如何反抗如何哭鬧,都無法讓對方停下來,而在劇烈的心悸中驚醒時,卻發覺自己身邊躺著的石之軒好夢正眠,當時還苦笑自己實在是想得太多了。
可是當晚的噩夢正確確實實地發生在自己眼前,寧楚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握著銀針的手用一個巧勁掙脫了石之軒的控制,後者以為他還要繼續攻擊,唇邊勾起了一抹笑容,就像獵人看著垂死掙扎的獵物一般遊刃有餘。
寧楚知道喝醉了酒又渾身痠軟無力的他根本不是石之軒的對手,可是在看到那抹笑容時,下意識地手腕轉了一個彎,改變了進攻路線,直直地朝自己的脖頸刺來。
石之軒的笑容立刻變成了驚恐,急忙揮手打掉了他的銀針,“你在做什麼!”
“在自殺,是你逼的。”寧楚在牙縫間逼出這幾個字,說完之後卻覺得這樣的場景非常的好笑,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這算是怎麼一回事?究竟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他下決心想要相依為命的人,會轉眼就背叛他?
寧楚覺得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間崩塌了,可是卻止不住自己的笑聲,就像他根本哭不出來一樣。
石之軒覺得他的笑聲比哭還難聽,一聲聲都像鋸子一樣拉扯在他心間。可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就算退縮,他們也回不到過去了。所以石之軒冷著臉,冷哼道:“想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說罷便從頭到腳地檢查起寧楚的身體,他明明看到寧楚是脫掉原本的衣服,已經洗浴過的,可是卻不知道他的銀針究竟是從哪裡抽出來的。
這個檢查倒是香豔無比,石之軒先是把寧楚身上的衣服完全地褪了下去,然後從髮根到髮梢,從耳廓到足底,完完全全地用手和嘴檢查了一遍。寧楚也從笑聲變為罵聲,最後也完全剋制不住地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