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寧楚的身體極為容易被留下印記後,石之軒並未收斂,反而興致勃勃地像一個雄獸一般,在屬於自己的領地上巡視著留下標記。那柔軟的身體,只要指尖輕輕一按,就會留下一個妖嬈的紅印,一下一下地看著仿若桃花盛開的景象,讓石之軒幾乎為之目眩。
“住……住手……”寧楚咬著牙,剋制著心中泛起的厭惡感,儘自己的力量撥開石之軒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怒道:“你學的不就是魔功嗎?即使……即使……你也無法救我啊!”
石之軒反手握住寧楚冰涼如玉的手,笑得暢快地說道:“我在四大聖僧門下忍辱負重,學了三年佛法,悟通了不死印法,已能將魔種和道胎互相轉化。青璃,我的修為,自是要比那幾個小子加起來都高,放心,爹爹會救你的。”
寧楚聽著石之軒的笑聲,心就如同墜入了冰窖。若說之前的只是猜測的話,那麼現在就已經完完全全地面對了殘酷的事實。寧楚知道石之軒精神不正常,但也決然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不正常到如此程度。費力地從石之軒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寧楚死命地在床單上蹭著自己的手,像是在擦什麼致命的病菌。
對於寧楚抗拒到極點的態度,石之軒並不以為意,而是皺起了眉頭,不滿寧楚虐待自己的手背被粗糙的床單擦得通紅,馬上制止了他。“青璃,以後我們相依為命好不好?就只有我們兩人,有爹爹在,肯定會保證你活下去的。”
活下去?就用那種方法續命?寧楚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們是親生父子啊!石之軒怎麼能無視倫理到這種程度?
石之軒還真沒有這種意識,邪道一向不屑於世俗的倫理道德,講究隨心所欲。在他看來,寧楚就是他的親生骨肉,本身就是屬於他的存在,為了讓他活下去而進行的一切都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況且,他的心底也在有個聲音叫囂著,其實他早就想把這個纖細的少年佔為己有。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石之軒不知道,但卻知道這個念頭已經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已經無法徹底摘除了。
視線中那個他恨了十八年的面容忽然放大,寧楚在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時,想別過臉避開,可動作卻遠沒有對方快,只來得及閉緊牙關。
到底多久沒有和人親吻斯磨了?石之軒不知道,但卻知道與人相擁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雖然懷中的少年體溫偏低,像一個冰雕的玉人。但卻恰好緩解了他的火熱,真想知道當這個冰山做的玉人在他懷裡融化成一灘水的景象會是什麼樣。
寧楚忍著噁心的感覺,咬緊牙關,絕對不讓石之軒侵入。他今天其實根本沒有犯病,這些天來,他在林中找到了一些熟悉的草藥,把這些草藥曬乾磨末,按著比例混合放入油燈後,會讓聞到的人暫時封住內力,很似在飲馬驛站的那種****,但卻因為加入了一個特殊的草藥,要比那個還要強烈,甚至連內力強大的石之軒都可能會中招。但這個稀缺的草藥卻有個缺點,就是燃燒時會有異味。所以寧楚才在制好****的今天,假裝發病,期待石之軒因此而忽略木屋中的異味。可是他沒想到,石之軒竟然對他有著這樣的企圖。
石之軒壓住寧楚的手腳,極有技巧地捏弄著某處,心滿意足地聽到了身下人的驚喘,順利地趁機撬開他的牙關,掠奪著那和想象中一樣甜美的柔軟。
寧楚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生吞了下去,呼吸不暢引起的心悸更是讓他心焦不已,而且對他出手的是他的親生父親,這個殘酷的事實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幾乎生生地要瘋掉了。
時間過了極短,也許只是一瞬間,但寧楚卻覺得已經過了極其漫長的時間,石之軒的身體突然全部壓在了他的身上,那重量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而在下一秒寧楚才意識到是他所製造的****產生了效果,立刻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