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坐下說。現在你其實就兩條路。要麼我今天就把你格殺當場,然後將這份卷宗往牙行一遞屁事不會有,說不定還能被你們行主道謝送我兩個漂亮的女奴都不好說。第二條路就是加入我們。」
沈浩沒有開玩笑,手已經放在刀柄上了。以他現在的修為對付僅僅鍊氣五重的朱壽絕對不會超會三招就能削了對方腦袋。
知道了計劃要麼加入要麼死,沒有第三條路選。而且根本不會給你考慮的時間。
「你們……」朱壽臉色蒼白的癱坐回了椅子,他感受到了沈浩身上的殺意。
「我這杯酒喝完你還不選的話那我就只能對不住朱大人你了。」沈浩揚了揚手裡的酒杯,大概夠他小口抿三口。
朱壽幾次張嘴,最後長嘆一口氣,只能從牙齒縫的蹦出話來:「我該怎麼做?」
沈浩哈哈一笑,一口將手裡的酒悶掉,扔掉酒杯,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朱大人此番選擇雖然艱難可卻說不定會是一場一本萬利的買賣呢?而且加入我們玄清衛的好處多多,以後說不定在仕途上也能成為朱大人的助力呢!」
朱壽不言不語,等著沈浩後面的話。他現在屬於氈板上的肉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沈浩也不以為忤,朱壽心裡不爽是正常的,他有信心只要事情慢慢上了路,朱壽不可能下得了船。至於說恨意?大不了以後事情上路了就找個人替代掉朱壽,再把朱壽滅了口就是,算不得多麻煩。
「呵呵,朱大人,你一直在牙行任職,對於各種緊俏的奴隸都有很多訓練的經驗。我就在想是不是可以利用起來,以後幫著各地的貴人們把把關,也擴充一些玄清衛的訊息渠道。具體怎麼操作才合適這還需要朱大人你來操刀。
我這裡就一個要求,穩。在儘快鋪設出去的同時要確保這件事的保密性。當然,一旦暴露,朱大人只能自己抗住罪名,我們玄清衛是不會承認和你有任何關係的。」
沈浩這話說得朱壽牙癢癢,見過不要臉的卻第一次見如此不要臉的。
不過沈浩卻覺得理所當然。從牙行裡給各個勢力的家裡埋釘子這種事情能做卻萬萬不能承認,和朱壽之間的聯絡需要非常隱蔽更不能留下任何的手尾。一旦朱壽暴露,玄清衛根本不會認識朱壽這麼一個人。至於朱壽攀咬?老子不認你能拿出證據再說。
醜話說在前頭,而且沈浩也是要朱壽明白他現在就是一個牽線木偶,敢反抗,隨時鬆開繩子,倒黴的只能是他自己而已。
「你們準備朝所有官人身邊塞人嗎?」
「當然不是,現在只是試試看效果。先就你能伸手的範圍內抓起。不論是家裡的廚娘還是女奴,又或者是武奴,你自己看著辦,不一定非要是關鍵位置,以「進入」為目前的優先目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朱壽聽得明白,也不得不往細節方面考慮。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想要培養一個值得信賴的奴隸需要很長的時間,光靠我一個人肯定不行。我需要組建人手和一套規矩。等這些弄完了之後才能開始挑選苗子、培養、送出,週期沒有年完不了。」
拖字訣?
沈浩笑著搖頭道:「年的時間太久了。最多半年我就要看到初期的效果,不然牙行裡的大管事可不止你一個,到時候我會換個人來做。」
聞言,朱壽眼角抽了一下,他沒想到沈浩完全不上當,反過來還把他逼到了牆角。
「半年太短了根本無法讓人言聽計從……」
沈浩打斷道:「言聽計從?你是說洗腦吧?精銳的那一部分人手你可以用這種辦法給他們洗腦培養忠誠度,可一般的消耗性人手不需要這麼麻煩。聽說過「抓到死」這種藥嗎?對普通人很有控制力,不怕他們不幹活。」
朱壽的表情有變化,明顯也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