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頭接走了……”
坐在車子裡,夏藍開門見山的問,“老先生,您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
老者斜睨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我是安以諾的爺爺,安頌柏。”
“哦,”夏藍淡淡應一聲。心底的疑惑總算清楚了,原來,在依依離開孤兒院的那天,她見過這位嚴肅的老人。現在,想也知道人家爺爺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她的反應,超乎尋常的鎮定。安頌柏不覺多看了她幾眼,越看越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怎麼,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夏藍莞爾,語氣閒適的說,“目的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爺爺出馬,結果也是一樣的。”
安頌柏打量著她,“你這個女娃倒是有點意思。”他回過眸,強勢的微抬起下巴,口吻略帶傲然,“你跟費家那個臭小子的事,我都知道了。”他之所以一再推遲迴國日期,就是想給他們一些時間自己解決。可結果卻是差強人意,還搞到了離婚的地步。
“然後?要給錢打發我,還是要請殺手做掉我?”夏藍根本不以為意。
安頌柏擰了擰眉,睨著她,冷哼,“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居然道行頗深。怪不得,能迷得費司爵團團轉。”
“老先生過獎了,想怎麼樣,直說好了,別在這裡兜圈子了。”
“好,”他點點頭,果斷道,“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是離開這裡,我給你一筆錢,足夠你揮霍一生。二是成為我安頌柏的敵人,至於會有什麼後果,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夏藍搖頭失笑,側過身,直視他,“老先生,您能換點新鮮的嗎?這些臺詞,費司爵的爺爺已經用過了。”
安頌柏慍怒的抬起眸掃過她,“娃娃,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能平安無事的坐在這裡跟我談話,就應該燒香拜佛了。”
“老先生,簡單說吧,我呢,跟您那寶貝孫女有仇,這是外人誰都介入不了的,跟費司爵無關。他們離婚,是他們的事,跟我無關。”
“你以為,你能鬥得過聖安?”
“您非要用聖安這麼的帽子壓我,我無話可說。”
安頌柏看了她半晌,倏爾勾唇一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以諾居然會遇到一個真正的對手。”他挑了挑眉,語間有絲看戲的味道,“我倒想看看,我孫女能不能鬥得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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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談話雖然沒什麼結果,不過,卻讓安頌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得知爺爺來了,安以諾立即趕過去,“爺爺,您回國怎麼也不說一聲呢?”在安頌柏面前,她又恢復到那個乖巧聽話的孫女。
安頌柏隨手翻看著分公司的帳目報表,連眼皮都沒抬。倒是一直站在安頌柏身後的中年男人微笑著開口說,“呵呵,我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二叔。”安以諾又恭敬的朝他問好,在安家,這位二叔安肖益一向對她很好。
這時,安頌柏放下手中的東西,抬眸掃過她,“為什麼業績沒有提升?”
安以諾一滯,站在原地訥訥地說,“x市同行業的競爭力越來越激烈了,我們沒有虧損,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啪!”安頌柏拍了下桌子,威嚴道,“你是我安頌柏的孫女,就要做到最好!做不到,還要找那些沒用的藉口,怪不得你連個男人都看不住!”
安以諾委曲的垂下頭,兩手攪著衣角,“爺爺,我……”
這時,安肖益立即上前替安以諾解圍,“爸爸,以諾也很努力了,您對她的要求總是這麼嚴格,她會吃不消的。”
“放屁,”安頌柏瞪了兒子一眼,扭頭又直視安以諾,大聲說,“做為聖安唯一的繼承人,必須要有能力做這個位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