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處於暈迷中的原因,不過,還是想建議您讓他留院觀察幾天。安老先生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長途旅程。”
“怎麼,我想接爺爺到美團大醫院,還要經過你們的同意嗎?”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站在安老先生主治醫生的角度考慮的。”
“不必了。你要是夠本事,爺爺他也不會暈迷到現在。”
安以諾不屑的冷哼一聲,然後走進去,留下醫生尷尬不已。
夏藍蹙緊眉頭,之前或許會相信安以諾完全是盡孝心,可自從安肖益死亡後,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安以諾的目的!想到那個可憐的老人,她就沒來由的心頭一陣不安。
悄悄的,她又縮回身子。掏出電話,“喂?”
對面,一道低沉的噪音,似真似假的調侃,“我還以為你真的把我忘了呢。”
“費司爵,有件事,你一定要幫我!”
她嚴肅的口吻,讓費司爵不禁也正色起來,“說。”
“安以諾要接他爺爺離開,我有預感,安老爺子恐怕不會……”她下面的話沒有說完,費司爵也聽明白了。
“你想我怎麼做?”
“攔住她,無論如何也要攔住她。”
連猶豫都沒有,費司爵應下,“好。”
半小時後。
一行人護著一架推車從醫院大門,浩浩蕩蕩的走出來。安以諾跟在眾人身後,氣場足夠強大。看著保鏢們將人抬進車裡,她的嘴角微微翹起,轉身,突然,她愣了住。
“爵?”
費司爵正從跑車上下來,看到她時,目光則鎖定在她身後。
“安老?”隨即,他大步過去,“安老怎麼在這兒?”
安以諾忙過去,擋在他身前,“我要送爺爺回美國,那裡的醫療水平夠先進,一定會治好爺爺的!”
費司爵轉過頭,漆黑的瞳仁像帶著某種魔力,令安以諾對視上去就沉淪其中,無法自拔。哪怕他對她絕情,甚至不認她肚裡的孩子,她還是像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
“爵,你來這裡做什麼?”問話的同時,她的語氣不覺放柔放多。
“過來探望安老的。”他淡淡的說。
見他沒有迅速離開的意思,安以諾好像又看到了希望一般,立即說,“那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我……呃不,我想爺爺他一定想在臨走前,多看看你的。”
她的話,無意中帶出某種暗示。
費司爵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卻沒有反對,而是點了點頭。
醫院外的咖啡廳裡,安以諾握著手中的咖啡杯,悄然抬眸,凝視著他,“爵,你最近過得好嗎?”
“還好。”他的目光調向窗外,餘光散落四周,密切觀察著外面那輛車的情況。
他知道,安以諾請了全國最好的保全公司,下面的保鏢多是退役軍人,訓練有素,很難對付。
“爵,我們的誤會,也該解除了吧。”安以諾兀自沉浸在悲傷之中,輕聲說,“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還是那樣的愛你。你不理我沒關係,可是我們的孩子……”
她還要說,費司爵卻倏地抬手阻斷,“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見他沒有半點留戀的起身要走,安以諾想都不想的伸手抓住他,“爵,為什麼走得這麼急?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就在這時,外面的車突然響起一陣輪胎劃過地面的尖銳摩擦聲,接著,就似離弦的箭,飛快的開走。
“啊!爺爺!”安以諾也顧得上其它的,推開門就跑了出去。四周的保鏢也都坐進車裡,立即追上去,安以諾在後面氣得直跺腳,“該死!夏藍,是你!一定是你!”
突然,她的腹中一陣巨痛。她捂著肚子彎下腰,眉頭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