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無影頓時明白過來,訕訕的將視線轉到熊熊燃燒的篝火堆上,瀲灩的桃花目倒映出異樣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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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還要”,就在沐雪晴浮想聯翩之際,羅玉剎一把將他推倒在地,繼續甜蜜非人的折磨。意亂情迷中,沐雪晴的手終於放開,漸漸攀上覆在自己胸口處的柔軟。
“流氓”,沉浸在甜蜜之吻的羅玉剎忽然羞慚滿面,想也不想便抬手甩了他一記大耳光。沐雪晴錯愕的看著前一刻柔軟得幾乎要化在自己懷裡的女子,下一秒卻惡狠狠的啐了自己一臉。都主動吻他了不是,他不過行使一下應有的權利便成了流氓!是什麼道理?
“羅漢,喂,你聽我說,那個、那個很正常的,我沒有別的意思”,沐雪晴忙一把把她拉住,心中卻是竊喜羅漢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不過,誰又能想到這個整日混在男人堆的女漢子竟有這麼純情的一面呢。
“不管,你就是流氓”,羅玉剎滿面通紅,背對著沐雪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與他接吻,羅玉剎意識到男女之間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只需要接吻。她有些懊惱自己的膽怯,腦海中卻偏偏滿是沐雪晴按住她柔軟的感覺……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令她回想起來都有些頭暈目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驀然轉身,語氣依然兇殘萬分:“以前你也這般摸別的女人?”。
“額,這個、那個……摸是有的,但清白還在的……”,沐雪晴很想說沒有,雖然他沒有跟別的女人真發生過那樣的關係,但佔便宜這樣的事情還真多的數不過來。他突然有些懊悔從前那些自鳴得意的風流,淨白的臉色微微發臊,偷眼看她的神色,旋即支支吾吾道:“跟她們都是逢場作戲,我對你是真心”。
“哼”,羅玉剎心中突然有些小小的失落,明知道他天性風流,圍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不少,她還問什麼呢?一點兒都不像河東吼獅的作風。不過,幸喜他的回答還算誠實,想明白過來這些,遂低聲輕問:“清白還在?”。
“我發誓,還在”,見她臉色緩和,沐雪晴忙信誓旦旦的肯定。萬一她再因為他從前的風流韻事又和他冷臉相對,該找誰哭去?
“那你以後不許……”,羅玉剎剛想說不許再跟別的女人的廝混,沐雪晴規規矩矩環住她的腰身,柔軟的唇瓣將她未說出的話全數吞入腹中。“以後,我的身邊心中只有你”,沐雪晴在她耳邊輕咬一口,低聲呢喃:“再也不會有別人”。
羅玉剎心頭微微晃神,臉上是從來沒有的溫柔之色,不過想到先前他的毛手毛腳,她決定要好好教育教育:“還有,以後不許對我耍流氓,若不然,就每天將你拉出去暴打一頓”。
見她雙眼圓睜,怒目相視,沐雪晴只覺河東吼獅的名稱如今有些名不副實,他的玉剎就算發起怒來,也沒了先前的漢子氣魄。在他看來,倒有幾分嬌嗔的意味,遂不以為意的在她耳邊輕送一口氣,曖昧道:“玉剎,你要習慣,婚後還會有更多這樣的事情”。
“流氓!”,羅玉剎見他死性不改,果斷一拳揮了過去。可憐的沐雪晴右眼處頓時又暈開一隻熊貓眼。某隻嘚瑟過早的花花大少還是低估了河東吼獅的威力,論打架他真未必能打得過天狼宮少主,不過這蠢貨還要經歷好幾次才會幡然醒悟。
羅玉剎氣呼呼的轉身要離開,沐雪晴捂著熊貓眼攔在她面前。
“幹什麼?”,羅玉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玉剎,錦旗”,沐雪晴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鬼火千藤。順著他的目光,羅玉剎果然看見一面杏色的錦旗靜靜躺在早已經枯竭的鬼火千藤枝幹上。
收好錦旗,兩人對望一眼,趕往先前的地點匯合。羅玉剎見他右手捂著臉面,想必自己那一拳力道有些重吧,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