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立足的地方罷了,你到底為什麼幫助那些人?”
猛烈的攻勢告一段落,微微漸漸處於弱勢,不得不說點兒什麼試圖勸服楊濟,也是為了誘使楊濟說話,只要他說話,怎樣都會吸進一些毒氣。
“我沒有背叛諾言,我的確幫了你,幫了妖靈門。”楊濟沉默了一下,開口為自己辯駁,絲毫不把眼前的毒氣放在眼中,他對微微的招數了如指掌,而微微卻不瞭解他,易筋洗髓之後的他早已不懼怕這種程度的毒氣。
“… …你又何必執迷不悟,你做這麼多,逸夢她又不在乎。”楊濟嘆息著說。
微微臉色堅毅。不為所動,“我並不是為她才做這些事情,何必要她在乎?”
最初是對靈門的一份念想,然後是周翼的宏願,最後才是一份溫暖,是真的把妖靈門當做了一個家,一個可以獲得扶持和幫助的地方,才會那般勞心勞力,費盡心思。這份感情並不會因為某一個人而動搖,楊濟想要用逸夢的久不出現來打擊自己,實在是大錯特錯了。
“難道、你是因為逸夢不在乎。才要毀了這妖靈門?”微微眯著眼睛揣測道,這才是背叛的原因?
尷尬之色在眼中一晃而過,的確,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樣吧,他為了逸夢的一句話幫助微微,幫助妖靈門,守了那麼多年,讓他有一種遙遙無期的感覺,他從來不喜歡等待,以前等待重生已經等待了太久了。
既然有這樣一個機會,他又豈會吝嗇於一個妖靈門,說到底,人類修士和妖修在他的眼中也並無親疏之分,倒是這兩方都很好笑,妖修把他當做同類,人類修士也把他當做夥伴,他就真的那麼值得信賴嗎?
青年在遠處冷眼旁觀,低聲自語:“這靈山真是個好地方,就是那周翼腦筋不清楚,有了這樣的地方,何必去跟魔尊做交易,與虎謀皮,他難道不懂嗎?真是糊塗,白白浪費了一條命。”
疾羽的衣袖被騰淵拽了拽,“跟我來!”趁著青年不曾注意這邊兒,兩個人帶著赤炎往靈山大殿而去。
“你到底要做什麼,這裡離那邊兒已經很遠了,微微不知道怎麼樣了,咱們怎麼能夠這種時候離開?你帶著赤炎走不就好了?”疾羽皺著眉,表示不滿,他可不是那個會臨陣脫逃的寒雪。
騰淵把赤炎放在門後藏好,大殿的門常年都是敞開的,一時也不虞有人會發現,“整個靈山之中,你覺得哪個地方最適合修煉?”
“主峰上都可以吧!”疾羽回答了一句,不耐煩地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聽說靈山之主不能夠離開靈山太久。而逸夢這麼久沒出現,必然就在此山中修煉,而幾座山峰我都找過了,並沒有發現,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這尊雕像了,你不覺得這雕像很奇怪嗎?能夠平心靜氣的玉精,這麼大一塊兒,還專門雕成了擺設用的雕像放在這裡?”
疾羽不愛動腦筋,卻也不是愚笨的,從騰淵的話中聽出了一點兒意思,“你是說… …”
“目前的情況,我不認為微微能夠贏了楊濟,更加不認為那個青年會放過咱們,所以,成敗就在此一舉,我不喜歡賭博,但願意用性命賭這一次,若是不成,也不過死了,你敢不敢?”騰淵用上了激將法,疾羽的脾氣哪裡受得了,當下就應了,“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說怎麼做吧!”
“若是我沒猜錯,逸夢的去向與這個雕像有關,這雕像必然是十分重要的,那麼,咱們砸了它,若是成了,逸夢出來了,若是不成,靈山崩塌。”騰淵嚴肅地說著,他的說法也不是危言聳聽,靈山之中只有這麼一個大殿,這麼一尊雕像,又是這麼中心的位置,很容易讓人想到陣眼之類的所在,這一賭,還真是以性命做賭注了。
“我聽你的!”疾羽挽起袖子就動手砸雕像,地面隨之而來的震動讓騰淵愈發肯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