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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說親,公子偷情

偷情過,此時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慵懶饜足,舉手投足間更是風流天成,也難怪蔣宏看直了眼。

好不容易忍到蔣宏告辭離開,蕊娘站起身,都不敢去看那張椅子,她勉強笑道:“我身上有些不好,就不遠送了。”又道,“李嬸,送蔣把總出去。”

小丫頭忙上來扶她:“奶奶可要回房歇歇?”

一眼瞥見那張雕花敞椅上卻有一大灘水漬,不由“咦”了一聲:“奶奶把茶打翻了?”

蕊娘霎時間臉上通紅,只能含糊了幾句,暗自慶幸這丫頭年紀小,一團孩氣,想破頭也想不到椅子上的水漬會是什麼。

一時忙回房更衣,方一進門,忽然天旋地轉,被一雙大手用力按在牆上,

蕊娘臉上羞紅:“你又弄什麼鬼。”

那隻手一撫上她的腰肢時,她自然就已認出身後之人是秦澐,只聽男人故意放粗嗓子,用著比平時更加沙啞的聲音笑道:

“蕊兒,我摸你的比你還不喊,難道早盼著有男人來了?”

一句話說中蕊娘心事,雖心下羞恥,但也情不自禁依照他話中的描述想象起來——

假如她真是個獨守空閨的少婦,他也真是個偶然路經此地的陌生男人,此時她豈不是正在被這採花的登徒子肆意侵犯著,在強迫她的人面前還這麼,真真是羞死人了……

此時他儼然忘了蕊娘如何浪蕩,分明是拜他天長日久的調教所致,心裡又氣又嫉,奈何又不能強來,便想出了這個假扮採花賊的法子。當下粗聲笑道:

“小娘子,莫非是你夫君不能滿足你?我瞧著你這般,倒不像經常被男人滋潤的,你男人竟放著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好生疼愛,豈不是暴殄天物?”

也是秦澐故意變換嗓音之故,蕊娘看不見他的面容,雖知身後之人是誰,此時竟真有一種自己在被陌生男人的錯覺。

心裡雖羞,但鬼使神差地輕聲道:“奴家,奴家的夫君早已去世了……原是,獨自守寡的……”

說話時,聲音裡還帶著顫抖,又因她這嬌小的身子云鬢微忪,髮絲下掩著一段雪白的頸子,玉肌瑩潤,泛起美到驚人的緋色,儼然便是一個遭了賊人欺凌的柔弱婦人,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