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劃過毛絨狼耳癢癢的,他耳朵尖一抖,沒太聽清,好奇心害死狼,要是以往玄景明肯定不會窺探人家隱私,可今日受到驚嚇,還以為簡沁霜需要什麼呢,於是他低聲問:「師叔,你說什麼?」
「哥哥……」
玄景明:「!」
一抹熟悉的紅暈蔓延到耳朵根,他頭腦漿糊一瞬突然反應過來,肌肉繃直,浸/濕的黑眸盯著她看了許久,發現似乎真不是在叫自己……
「……」
身軀僵硬兩秒過後,玄景明面無表情收回耳朵抄起弟子令。
「師尊,師叔她復發了,對!在血池。」
……
「怎麼還沒醒,你行不行啊。」
「以往在血池從未出現過這種狀況,很可能和師尊有關,師兄莫要急躁,讓師弟給你開個靜心丹。」
「什麼東西,你他大爺拿的是心魔引,是不是想害死我來繼承淮陽殿。」
「嗡嗡嗡……嗡嗡……」
一腳踏入閻王殿,轉角遇見兩隻大蚊子,瘋狂在耳邊叭叭叭。
昏迷三日的簡沁霜清冷的眉眼幾不可查地動了動,迅速讓人逮住。
「哎?師妹這冰雕臉會動啊。」
這是任雲陽的聲音,然後是沐澤慢吞吞道:「師妹的臉,又非天生不會動,我去煉製點藥粉還能治。」
簡沁霜青筋一跳,生怕毀容迅速睜開眼睛,果不其然她的兩個師兄正和看猴一樣看自己。
「……師兄?」
長久不說話,簡沁霜嗓音有些沙啞:「你們把我從冰裡挖出來了?」
任雲陽冷哼:「是我那徒弟,當師叔沒師叔的樣子,竟然還讓小輩救!這次命好,下次指不定人就沒了。」
好大的火氣。
簡沁霜訕訕,開始思索主角的用意。
主角救自己,證明自己還不能死,難不成契約沒解決之前自己死亡他也會受牽連?
這樣一來,老命似乎能苟一段時間了。
見師妹醒來,不回話而是放冷氣,任雲陽憋著火,甕聲甕氣放軟了聲線:「這兩個月連續發作兩次,師尊他老人家不在,景明還有點用,你別總對孩子冷臉。」
瞧把人嚇得,連面都不敢見就跑了,他去血池領人的時候,就見自家徒弟臉色比那要死了的還難看。
雖然師妹和徒弟之間師妹重要,但畢竟他帶了那麼久的弟子,總不好讓師妹天天欺負。
他得意思意思說兩句。
簡沁霜眨了眨眼,她有兇玄景明嗎?
作者有話說:
師叔叫哥哥,可惜不是我,玄景明耳朵炸了一圈毛,氣哭。
此時,任師兄嘆氣:「不能總讓師妹對徒兒放冷氣。」
n久之後,某師兄暴跳如雷,拎起狼牙棒要打斷某大逆不道狼崽子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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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為原配夫君】
前世,我懷抱著尚不滿月的稚兒奔赴刑場,見我夫君與我遙遙一望。
屠刀將落,我跪在這天下最尊貴的人面前,求他一份恩賜,賜我夫君能夠活下來。
就算瞎了也好,瘸了也好,只要我夫君能活下來。
那人開口,露出幾分諷刺,怨我不識他的心意。
於是,我的夫君他還是死了,而我入宮做了許多年的寵妃,直到我的孩子登上這九五至尊之位。
臨了,我嘆息,想我夫君了。
一世重來,我仍舊是抱著懷中稚兒,跪在那人的面前,但是我說,我愛他。
我的夫君悽慘一笑,他雙眼通紅,望了我最後一眼,流下一滴淚來。
那人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