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時淡聲:「逢夕的工作室要擴大規模,搬個地方,這些是目前的選擇。」
「哦哦。」柏助懂了,原來是逢夕小姐的事情,怪不得老闆這麼上心呢,一大早一來,什麼事都顧不上,只忙著處理眼前這個。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認真研究了下,「第一個位置這裡可能不太好,相對來說算是偏僻,人流量不夠。第二個看不出別的,唯一一個就是面積最小……後面幾個我現在去調查下情況,您看可以嗎?」
宋卿時頷首,「現在去吧。」
「好的。」柏助並不意外,領命離開。
「等等。」宋卿時叫住他,想起什麼,問說:「昨天逢夕衣服誰送去的?」
柏助:「……」
他做了很強烈的思想鬥爭,艱難地承認:「我送去的。」
宋卿時還未說話,柏助就已經品出了來自他的極度不滿,連忙補充一句:「我帶了很多件過去,逢夕小姐是挑了其中一件。」
宋卿時淡嗤:「都是一個風格吧?」
柏助苦了臉:「那個銷售說年輕小姑娘很喜歡這些……」而逢夕小姐也確實是喜歡,而且很合適啊!!
宋卿時耐心告罄,冷聲道:「下次送過去的衣服不能太露。或者先拿圖片過來給我挑。再有問題,你今年獎金減半。」
柏助心中哀嚎,埋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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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時下班後直接過去聚會的地方。
天氣有些不好,烏雲大片大片,今晚八成會下雨。
逢夕跟他一起住了幾天,今天乍一走,他還真有些不習慣。路上,他給她發了條資訊,問她到家沒有,但她可能沒看手機,沒有回覆。
抵達會所後,他們人齊得差不多了。宋卿時尋了個空位坐,又看眼手機,二十分鐘過去了,還沒回。
柳秋秋一邊看牌一邊問:「喲,看誰的資訊呢,這麼魂不守舍?」
宋卿時乜她一眼,「不會用詞?你語文哪學的。」
什麼叫做魂不守舍,他什麼時候魂不守舍了?
柳秋秋撇撇嘴。
他們剛才是因為等人無聊才玩起了牌,現在人都到齊了,等手上這局結束,柳秋秋將牌一扔,笑眯眯問說:「無聊死了,玩點別的?」
「行啊,玩什麼?」程驍往後靠去,點了根煙。他用眼神詢問身邊的宋卿時,問他抽不抽,宋卿時拒絕了,轉而要了杯威士忌。
柳秋秋有備而來,笑容真誠:「真心話大冒險。」
所有人:「……」
什麼玩意兒?
程驍淡嗤出聲,「不是,祖宗,我們這一圈都是一塊長大的吧?你有什麼不知道?還需要玩這個?」
柳秋秋瞪他:「怎麼我就沒不知道的了,又不是一直在一起,你們動不動出國一個動不動走上幾個月幾年的,再說了,平時你們玩得也不少哇,感情上我知道個屁?多的是我不知道的。哎你是不是玩不起啊?一句話,來不來?」
程驍擼了把袖子。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陳屹岸先不樂意了,「你隔這掃射呢?怎麼還人身攻擊,誰就玩得不少了。」
柳秋秋想不通:「這裡就我們幾個,你緊張什麼?」
陳屹岸面無表情:「維護下我的名聲。」
「嘁……」
陳京儀坐在他旁邊柔柔地笑。
陳屹岸的眼神掃過她這邊。想起她轉達的柳秋秋的叮囑,他勉強點了頭,「行,玩。」
程驍也被激得點了頭,柳秋秋再看其他人,都沒意見,宋卿時的話,嗯……她自動也歸為沒意見。寡不敵眾、寡不敵眾。
宋卿時懶得跟她計較,算是默許。
柳秋秋今晚要做的可是大事,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