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但一定不方便明著出面來的,這可是特護隊的首要紀律!
幸好有這麼一位從機場便一直陪同小夏、奴兒她們而來的,這陳風警官還算得上是可信之人,所以她輾轉百回仍是不得不按下心頭的急切焦慮,聽從了陳風的意見。
“海灘上的……這事兒的善後,我都已經安排協調好了,這就等少尉處置好之後,帶他回八七療養院見李公子,最後確定一下應對措施吧。很巧了,這少尉正是你們那鄰居的通訊員,哼哼!區區的一個團長竟然有專門通訊員……也很是不凡啦。”陳風揶揄道。
“你們這兒真怪!嗨!我怎麼有種警匪一家的感覺吶?出事情動靜這麼大,到現在時間已經不短了,竟然都沒有出警!”小五很驚異陳風所說,再回想岸邊的一連串事情,不由得搖著頭嘆道。
“哎?無視我的存在了……都說了剛剛已經協調過了,這事兒現在已經不適合警察處理了!你等著啊……”陳風不以為然的說著,回身進入門內。
不久便有人推著輪椅車出來了,推車的正是那滿頭包紮著白色繃帶的魁哥,態度看上去甚是恭謹,後面的兩人則是軍醫和陳風,看來兩人的傷處都已經處置好了,軍醫是送他們出來的。
兩個小混子萌動著想前去幫忙,但見到迎向陳風和少尉的小五姑娘,便都萎縮著不敢輕舉妄動了,他們實在是被她嚇得不輕,一大群平日橫行街面的幫派成員啊,那吃過這麼大的虧?就連他們老大的身邊親信,不也被人家揣成了個豬頭?!
搶著討好推著少尉輪椅的寸頭魁哥,不見了寸頭,包的確如白豬頭似的印度阿三形象,也是一見把自己變成豬頭的姑奶奶,忙不迭的將輪椅推手交給陳風,一顛一顛的移到兩個手下那側,離開前還示意著手上一個牛皮紙袋,讓一個機靈的手下迅速跑向黑亮的奧迪車中放了進去……
陳風握了下軍醫的手道:“一應醫囑和診斷處置單,都交我們了,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用的都是他們的賠款,你幹嘛不收吶?”
“我們都是對口劃轉的醫療費用,這次已經接受了支票已經屬於破例,絕對不能再收現金,這是規章制度!看警官你的誠意,傷者又還是軍官,所以才破例變通,那個道兒上的傢伙,是沾了你們的光了,不然不可能接收他那樣的病人的!”軍醫的話很是耿直。
兩人互做道別後,軍醫一擺手,身後的一名年輕醫師便將病志袋遞交了陳風,隨之推了輪椅到奧迪車前,協助小五和陳風將少尉攙扶著上了車,自將輪椅推回……
“這軍醫還不錯,像個治病救人的正直軍人樣子,比那些警匪一家的傢伙要強的多啊……”小五故意自語了一句,拉出後排安全帶為少尉固定好身體,關上車門自行去了那輛越野車,示意她還是駕著越野車跟在陳風那輛黑奧迪車後。
陳風苦笑著,看了眼副駕駛位置上的牛皮紙袋,搖了搖頭,發動了車子……
“叫車去!打個夏利就行啊,別打桑塔納車!”魁哥咧了咧嘴,依靠著一個混混手下,等著另一個去院外道邊攔計程車去了。
……
海面上有幾隻海鷗盤旋著,本要俯衝下來鉗住早瞄上了的魚兒,可被突如其來的馬達轟鳴給驚得又飛高了去,一艘藍白顏色相間的快艇從島子後邊旋馳而來。
“那島子好小哦,所以才沒有住人麼?”一個音色比海鷗叫聲還清亮的小姑娘喊著說出。
引擎聲響很大,不用喊的根本聽不清。
“這是二坨島,住不得人,再遠些的大坨島上時而才有人住,小姑娘你還要轉圈兒嗎?這兩位君少的朋友可都有些乏了,要不……迴游艇上吧?”駕駛著快艇,穿海魂衫的中年人也應景的大喊著問道。
“回岸上吧,那裡有車等我回去!”小奴兒換了個身姿站立,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