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到了10點,周姐打了電話來,說上午不過來了,並且讓我中午回去一樣,好
像,丁文病了。
我掛了電話,心裡越來越不踏實,10點不到我就向主任請了假回去了,直
奔周姐的家。當我敲門之後,開門的依然是丁文,我有些驚訝。他臉有點紅,沒
有穿上衣,眼神很沒有精神。周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回來,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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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回來了。”周姐問。
我看了看她,走進去,問:“怎麼了。他。”
周姐看了丁文一眼,丁文溫柔的走回到她身邊,卑微的跪在腳邊,像一隻貓
一樣溫柔的舔著周姐的腳,周姐則晃著腳看電視,“啊,他啊。有點發燒。37
度多。吃了藥了。”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生病了還這麼使喚可以麼。”我注意到丁文的背上被我打的痕跡有些凸起,
不知道是否有什麼變化。
周姐笑著,低頭用腳抬起丁文的下巴,“老公,告訴我的情人,你願意休息
呢,還是願意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