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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更可惡的是,這裡不許抽菸。我曾經嘗試掏出香菸,可還沒來及點上,就被忽然闖進來的一個滿臉雀斑的中年護士沒收了。

“靠!這女人一定是個慾求不滿老處女!”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惡毒的罵道。

到了半夜,我實在受不了了,悄悄起身,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走出了醫院,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我頭上的傷沒什麼,只不過有些疼而已。

不過這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從小到大,我受的傷比這厲害的都多得是,也不會把這點小傷放在眼裡了。

上了計程車,我看了一下時間,剛好晚上十二點,猶豫了五秒鐘,我決定不回家。已經在醫院躺了一個晚上,我可不想回家繼續躺在床上。

“去‘老當鋪’,快點。”我對計程車司機說。

老當鋪,是本事一家頗有名氣的地下酒吧,哪裡以原創搖滾樂聞名,聚集著全市的先鋒青年。

在平時,我和我的幾個好兄弟,只要沒事的時候,都喜歡在那裡消磨時間。

因為那裡的啤酒只要十塊錢一瓶,而且場子裡還有幾張檯球桌,免費讓人打球。

我趕到老當鋪的時候,剛才十二點半。因為不是週末,到了這個鐘點,場子里人氣已經不是很旺了,掃了一眼,大約上客不過三四成的樣子。

我步入大門的時候,不少人都用古怪的目光朝我看來。

我知道,他們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腦袋上碩大的醫用紗布上。為了固定住紗布,我的腦袋上被醫生套了一個簡單的套子,模樣非常古怪。

一路走進來,我四處張望,試圖尋找那幾個熟悉的身影。

果然,我在臺球桌旁找到了我尋找的目標,大步走了過去。

第一個看見我的是阿澤,此外我還看見木頭和喬喬正在打檯球,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打啤酒瓶。

阿澤,木頭,和喬喬,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可以說,是我在這個城市最好的朋友。

阿澤上身穿著一件畫著格瓦拉頭像的髒呼呼的T恤,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彷彿還抹著油彩,不過一張臉蛋卻很漂亮,從模樣上看,很像那種日韓劇裡面的俊美少年。而只有我們才知道,阿澤已經二十五歲了,早已經過了“少年”的年紀。

這廝是藝術學院畢業的,學的是美術,是我們這撥人裡最流氓的一個。從相貌上看,他似乎是那種年輕單純的俊美小男生,可我們都知道,這傢伙一肚子男盜女娼,死在他手下的MM,多如天上的繁星……

沒辦法,他的相貌實在太具有欺騙性了:憂鬱的眼神,俊美得有些陰柔的相貌,偶爾還會露出幾分略現單純羞澀的微笑……

再加上他畫家的身份……這些已經足夠讓一撥一撥的女孩奮不顧身的往他身上撲了,簡直跟他媽飛蛾撲火一樣!

甚至我知道,現在有很多富婆就喜歡阿澤這種型別的,而且,真的有富婆打過他的主意,開過很高的價格想包他。不過都被他嚴詞拒絕了。

並不是阿澤很偉大,也不是他不喜歡金錢……

他的回答是:就算找富婆,也最好找那種得了絕症晚期的……伺候好她,然後哄她在遺囑受益人寫上自己的名字……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阿澤很好色,不是一般的好色。曾經有一次我們聊天,聊每個人的人生理想。阿澤表示他這輩子有兩個宏偉的願望:

第一個願望,他希望有一天他死了之後,他的畫會在索斯比拍賣行賣上一千萬美金。

說出這個願望的時候,他無限深情的看著我們,堅定的說:“你們放心,我死之前,一定預先把我的畫給你們每人送兩幅!”

至於阿澤的第二個願望,他是這麼說的:“這輩子一定要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