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每年,我就花錢買路好了。”
“不錯不錯。正是這四個字‘花錢買路’。”歐陽笑道:“錢麼,你我都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可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件事情。別說是幾百萬一年了,就是幾百塊一年,也是該爭的,我也絕不會妥協!規矩當頭,如果壞了規矩,以後我就沒法當東家了!”
我默然。
其實我損失也不算多少。因為我回來國內來,原本就沒打算做太多的非法生意,和吳剛方面有了約定,我回到國內,更多的是把手裡的資金投資出去。走正道賺錢,或者說……漂白!
走私多少會做一點,但是畢竟不會太多。算起來,如果只是把非法的生意每年分一成出去,也真沒多少錢。但是卻能換來暫時和青洪的平穩關係,也算值得了。
和歐陽的初次見面,談了這麼久。總體看來,我略吃了一點小虧,但是大的局面上。基本還算是平分秋色,至少解決了我背黑鍋的問題,而且歐陽也不得不放了大圈在上海進場。談完了之後,也算是各自都達到了預期的目的。
我飲完了面前的最後一杯茶,然後我們就準備離開了。我忽然發現,剛才的這一番交談裡,歐陽雖然從頭到尾都在操持茶道,可是他卻連連給我斟茶,自己卻始終一口未喝。我不由的側目道:“夷?難道歐陽先生自己不喝麼?”
歐陽嘆了口氣。笑容平靜,淡淡道:“我這手,今天剛殺了人,沾了殺氣,泡出來的茶難免就味道不淨,我這人喝茶最是挑剔,故而不飲。”
……媽的!
我心裡暗罵了一句。
晚餐倒是很簡單,我和歐陽還有喬老頭三人倒是說說笑笑的過去了,淮陽菜的頂級大廚師烹飪出來的美食自然是精緻,加上兩壺小酒,三人對飲,氣氛倒也融洽。
歐陽酒量甚豪,幾乎是酒到杯乾,喝了十幾杯之後,依然面不改色。最後倒是喬喬地父親哈哈一笑,道:“酒不可多飲,否則喝得暈了,這晚上的牌可就打不起來了。”
我雖然不太會打麻將,但是這種場合,一個是喬喬的老爹,一個是青洪的地字頭大東家,他們說打牌,難道我能不打?
更何況,又把楊微找了來作陪,四人打了一個晚上的麻將,我卻輸了六十多萬出去。讓我奇怪地是,喬喬的父親似乎對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歐陽先生也很少贏,倒是楊微,狠狠的胡了我幾把大牌,殺的我潰不成軍。'天堂之吻 手 打'
偏偏她卻對我很是冷淡,不管是贏還是輸,卻很少和我說話,我原本就壓了一肚子話想說,可是桌上一共四人在場,也說不出來。
終於找了機會去洗手間的當兒,我在外面堵住了楊微,不管她皺眉,直接拉到一旁:“我們談談!”
楊微神色卻是平靜:“談什麼?談生意麼?”
一句話把我堵了回去,我正要說話,楊微已經輕輕的掙脫了我,卻低聲說了一句:“你輸了一個晚上了……怎麼也不拿戒指出來戴?你如果戴了戒指,誰還能贏你。”
說完,她抬腿就走,我在後面忍不住低聲喚了一句:“微微……”
楊微身子一震,立刻站住了,卻回頭看了我一眼,忽而嘆了口氣:“以後……你還是喊我楊微吧。”
這句話,落入我耳裡,立刻讓我眼前一黑,再看楊微,已經靜靜離去了。
重新回到牌桌上,我更是輸得叮叮噹噹,一個晚上別說什麼大牌了,就是屁胡也沒胡一把,最後凌了天快亮的時候,喬老頭子才一推牌,笑道:“好了,大家都疲了,今天就到此結束了。”
讓人端來了準備好的醒神的參湯,一人喝了一盞,又結了賭資,楊微今晚是大贏特贏,拿著我遞過去的八十萬的支票,輕輕一彈,笑道:“多謝小五了。”
歐陽先生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