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rì本人你也敢打?”吉本喜代吉這次沒有再說rì語了,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打的就是rì本人。”陶俊輝又是一腳踹了過去,然後回過頭身身後計程車兵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
雙拳難敵四手,剛才還囂張的吉本美代吉在士兵們的圍毆中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呸,什麼玩意。”陶俊輝摸了摸有點發痛的臉夾,
朝抱著三娃子的張老漢丟了個銀元,“把孩子抱去看看大夫吧。”
“謝謝兵爺,謝謝兵爺。”張老漢連連道謝。
“排長,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一頓拳打腳踢後,眾士兵舍了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吉本美代吉,徐誠不由問道。一個銀元,都能頂普通士兵八天的軍響了。
“我哪會這麼有錢,剛才從那個rì本人身上摸過來的,有十幾個,回去分了,今天就不酒樓了,rì本人吃了虧,保不準什麼時候找上門來。先回駐地。”陶俊輝道。
張誠和幾個士兵一愣:“排長,拿rì本人的錢,這,這不太好吧。”
“人都打了,你打他一耳光,和兩耳光,他都是要找你算賬,有什麼區別嗎?分了錢咱們不認賬,能把咱們怎麼樣?呆會這裡人人有分,都把嘴給我閉緊點。”陶俊輝向眾人看了一眼。
“排長放心,咱們死也不會說出去的。”幾人連連保證。
陶俊輝料得沒錯,吉本喜代吉被打得鼻青臉腫,忍痛跑到鄭家屯,rì本人私設的rì本領事分館jǐng察派出所告狀。
“什麼?中國士兵竟然敢打rì本僑民?”jǐng察派出所巡查河賴松太郎聽得眉頭一皺。
“河賴君,必須嚴懲打人計程車兵,不然以後我國僑名在中國將沒有保障,中國人的氣焰也將更加的囂張。”吉本喜代吉捂著左邊嘴巴道。
“放心,我一定會嚴懲肇事的中國人。”河賴松太郎道。
“多謝河賴君。”
河賴松太郎帶吉本前往遼源鎮守使署,可是鎮守使及交涉員剛好都不在署內。
“走,到中**隊駐地去。”河賴松太郎沉著臉。
“我要見你們這裡駐軍的長官。你們計程車兵打傷了我國僑民吉本喜代吉,讓你們的長官立即出來。”
“對不起,我們長官暫時不在,請改天再來。”門口站崗計程車兵黃捷道。
“不在?還是躲起來了不敢見人?我不信,讓我進去。”河賴松太郎皺眉道。
“未經長官許可,閒雜人得不得進入軍營駐地!”黃捷語氣生硬地道。
“如果我偏要進呢?”
回答河賴松太郎的是黃捷身後步槍前放,拉動槍栓的聲音。吉本喜代吉頓時臉上失sè,向後退了幾步。
“好,很好。希望你們後面還會像這樣強硬!”河賴松太郎受過軍事訓練的人比起吉本的表現好上太多,彷彿沒有看到對著自己的槍口一般,冷笑一聲,然後帶著吉本來到rì軍在鄭家屯的駐地。
“長井君,馮德麟28師計程車兵打傷了吉本君,並且態度強硬,拒絕交出肇事者,一定要給這些人應有的懲罰,才能維護我國的顏面。”河賴松太郎向rì軍駐鄭家屯的小隊長長井上大尉道。
rì本在鄭家屯駐有一個小隊,50名rì本士兵。相對於28師騎兵團的駐地300多人兵力處於劣勢,不過蠻橫慣了的rì本人並不將兵力上的劣勢放在眼裡。
“松尾君,你帶35人和河賴君一起走一趟。”長井上向旁邊的松尾中尉道。
“是!長井君。”
於是河賴松太郎帶著吉本,還有松尾中尉所率的35人,排著整齊的佇列,向28師騎兵團駐地一路小跑而來。
黃捷看到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