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同。
“我們現在都知道,紙錢是蜀人對我們的一場陽謀,難道對孫權就不是嗎?”
眾人陷入沉默。
“就算對孫權影響很大,但至少吳軍在武昌和建業的兵力分佈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被擊敗的。”高柔說道,“我還是想象不到他為何出兵?”
“想象不到就先觀察。”司馬懿終於說話了,他的臉色蒼白,氣息有些虛弱,“我擔心這不是李濟安之策,而是諸葛孔明之策。”
“太傅此話怎講?”
“攻打武昌是虛,待我們重兵壓進荊州,孔明攻打潼關是實。”司馬懿慢慢合上軍報。
這些年,他都在跟李衡玩耍。
但他可是一刻都不會忘記那些年在關中被諸葛亮耍得團團轉的美好時光。
那種戰略性轉移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
經過司馬懿這麼一說,眾人恍然大悟。
“增加斥候,盯著武昌,還有襄陽。”
“建業呢?”
“李濟安不可能蠢到繞過武昌區打建業。”司馬懿收拾了一番。
他病了。
他的身體比正史上要糟糕。
因為他面臨的局面,比正史上要複雜。
紙錢他不能用了,現在曹魏用的還是之前的直百錢。
而商品經濟卻在以不可逆的形勢發展,但直百錢卻對商品經濟,尤其是揚州一帶與吳國的貿易,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更要命的是,關中戰線縮減回來,但軍費卻一點也沒有少,而且隨著李衡在荊州的崛起,軍費還在增加。
“兩年,我們再休養兩年,便發兵攻打荊州。”司馬懿眼神突然變得鋒利起來,語氣也變了。
但就在這時,外面又突然傳來了急報。
“報!急報!武昌被蜀軍攻克!”
這些至少給曹魏加了至少三十分,畢竟曹魏體量大,官僚體系成熟。
想要從內部弄倒一個大國不是那麼容易的。
國力還很強悍,但這些人對李衡產生的陰影卻是實打實的。
沉默了片刻,司馬師問道:“什麼陰謀呢?”
劉放支支吾吾地說道:“出兵武昌是虛,調動我們去攻打襄陽才是真。”
司馬師道:“李濟安與孫權已經面和心不和,調動我們去打襄陽,孫權必然會趁機奪江陵,他還是兩面受敵。”
“上一次他也是兩面受敵。”劉放說道,“並且他還親自到了豫州……”
“此一時彼一時,他不可能每一次都有把握取勝,更不可能每一次都用同樣一種策略。”司馬師說道,“我們的更多兵力已經調到了荊州。”
“那如何解釋他的行為?”劉放雙手一攤。
“我看他就是急著滅吳!”司馬師說道,“他想在我們反應過來之前吞掉江東!”
“恐怕他連武昌都過不去。”高柔說道。
“別忘了,陸伯言死了,諸葛子瑜也死了,我還打聽到連諸葛恪也投降到了江陵,還有建業那些人因為吳太子和魯王一事,爭得頭破血流。”司馬師肯定地說道,“另外,孫權印的紙錢比我們更多,建業的糧價都已經到了八百文一斤。”
司馬師這樣說著,他的觀點與在場所有人都不同。
“我們現在都知道,紙錢是蜀人對我們的一場陽謀,難道對孫權就不是嗎?”
眾人陷入沉默。
“就算對孫權影響很大,但至少吳軍在武昌和建業的兵力分佈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被擊敗的。”高柔說道,“我還是想象不到他為何出兵?”
“想象不到就先觀察。”司馬懿終於說話了,他的臉色蒼白,氣息有些虛弱,“我擔心這不是李濟安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