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京師斬首的。
他對馬顒恨之入骨。
“你不過是一條只會諂媚的魏狗,巧言令色之下,到了我大漢,本以為你能本本分分,沒想到你卻狗改不了吃屎啊!你助紂為虐,毒害忠良!”
“罵得好,今日我不找你這個尚書左選郎,但你要記住你今日的話。”馬顒不但不生氣,甚至還想笑,“來人,把尚書右選郎王祐帶走!”
“你敢!你憑什麼隨意抓朝廷大臣!”
“憑大理出示的抓捕文書,夠不夠?”
王祐卻淡然道:“我是尚書檯的官員,天子內臣,你敢……”
“大理乃是朝廷司法中樞之要,依照丞相之律法,上拿奸臣,下懲惡民,難道王尚書郎想要藐視朝廷綱紀,藐視丞相威嚴?”
“你!”
“我什麼我,我秉公職守,不敢有絲毫懈怠!”馬顒大手一揮,“抓人!”
常勖道:“你可有證據?”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你沒有證據你胡亂抓人……”
“常尚書郎,我建議你話不要亂說,我們是奉大將軍的命前來請王尚書郎回去協助調查,目前是懷疑,有什麼問題,你就去大將軍那裡問。”
說完,下面的人便將王祐扣押上。
“哈哈哈!”王祐不但不反抗,還大笑起來,“天道不公!大漢氣數已盡!大漢氣數已盡!竟使如此卑鄙齷齪的小人得志!”
“你他媽的鬼叫什麼!”馬顒一巴掌呼過去,抽得王祐一個趔趄,“敢如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抓起來好好審,問問到底是誰教他說的!”
等王祐被帶走之後,眾人像是瞬間洩了口氣一樣,無助地看著常勖。
“走!去丞相府!”
人群浩浩蕩蕩去了丞相府。
上午的時候,王祐被關押進大理。
李衡去禁衛軍的校場見傅僉去了。
當然,他不是空手去的,而是帶過去了之前承諾給禁衛軍的新式甲冑、長槍、盾牌和長刀。
一共三千副。
甲冑是以新的冶鐵鍛造技術打造而成的鐵甲,長刀也利用覆土煅燒的技術。
“這是第一批甲冑,一個月之後還會有三千副。”李衡說道。
傅僉看得痴迷,他仔仔細細用手觸控鐵甲表面,笑道:“大將軍,這甲冑比我們之前的甲冑要好得多!”
“慢慢來,以後全部換新甲。”李衡拍了拍傅僉的肩膀。
傅僉突然說道:“聽聞去年大將軍給丞相贈送了三百步人甲,據說姜伯約在陳倉之戰中,以三百步人甲快速擊破魏軍防線,才贏得了那一仗。”
“都是前線將士英勇,我不過是錦上添花了一些而已。”
說完,李衡轉身望去,禁衛軍已經開始在校場上列陣。
傅僉突然正色起來,肅然道:“大將軍,我已經得到陛下的旨意,現在聽您調遣。”
李衡道:“跟我去殺人,去不去?”
“去哪裡殺人?”
“去江原。”
“為何去江原殺人?”
“我昨晚接到在江原良田的吏員的密報,江原常家已經在密謀,有不臣之舉,你也知道,常家非一般的家族,常博涉案在前,地方不滿情緒在這數日積累。”
“大將軍一聲令下,末將萬死不辭!”
“現在就走!”
李衡翻身上馬,一拉韁繩,說道:“事態緊急,刻不容緩!”
當天下午,成都的局勢已經處於緊繃狀態。
不少官員到丞相府,要求蔣琬出面主持公道。
蔣琬還是在丞相府的,他也見到了這些人。
但蔣琬明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