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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一根也抬不起來。如同中了魔咒一樣,除了大腦的思緒一片清晰之外,陳珏在端木羸身下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無處著力,飄搖不定。

在身體不被控制的那一刻,陳珏的頭腦是理智的,思緒是清醒的,他知道人體的頸部有一支大動脈,使用適當的力度就會導致人體短暫的昏迷甚至是死亡。他知道在頭部百會、太陽、啞門穴都可以讓他擺脫現境,甚至是逃離。再狠毒一些,十一肋附近的章門穴以及位於尾骨下面的尾閭穴都會讓在他身上作亂的人體會什麼叫痛不欲生。

同樣,他也知道壓制住他的男人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任何可以逃離的機會。

青天白日下不曾被窗簾遮擋的室內,一切都無可遁形。端木羸的眼睛泛著獸性的光芒以及,勢在必得。

“不要!”

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的陳珏發出一聲悲鳴,用盡了全力也無法掙脫端木羸的壓制,強烈的恐懼感與羞恥感在陳珏的全身流竄。那一刻,混雜著懼怕,脆弱和不屈的陳珏是端木羸從未見過,更是無法想象的冶豔,吸引著他全部的心神。

嗜血的眼睛裡有著決絕的的色彩,噴灑在耳際頸側的灼熱氣息,以及在股間蠢蠢欲動的手指,無一不說明了男人的堅絕。

“要!”只一個字徹底打破了陳珏的希望。

陳珏哭了,是被嚇得,也是絕望之後最後的發洩。淚珠順著眼角下滑,還未到髮際就被端木羸舔舐的一乾二淨。

雙腿被人強勢分開,不曾裸、露、羞於見人的部位因為主人的緊張瑟縮著、顫抖著,從一縮一緊中時不時能看到它那如同雛菊一樣的形狀,陳珏羞恥極了。在察覺到端木羸的手指一點一點的試探進去之後,陳珏軟弱無力的身體僵住了。

“啊——”

清晰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兇器一點點撐開那處的粘膜時,陳珏痛的不由的哼叫出聲。

要害處再度被人握在手裡揉捏撫慰,陳珏開始本能的尋找減輕疼痛的方法——儘量忽略那處的痛覺,放鬆身體的每一塊僵硬的肌肉。既然已經是這種狀況,那就不能再陷於更糟的境地之中。

足可以容納三個成年人打滾的床,在強烈的晃動中偶爾溢位一聲半聲的吱吱音符,強壯的男人強烈的擺動著精悍的腰身,身下的人那一雙修長又白淨的腿緊緊夾著男人的腰,隨著一波比一波強烈的衝擊發出破碎的,無法連貫的呻、吟。

沒有關閉房門的房間散發著空調機都無法降低的火熱,空氣中飄蕩著淫、靡的麝香味,搖曳的軀體在男人不停歇的攻擊下漸漸攀入佳境,從喉間溢位的吟語如此的嬌媚,男人在欲、望達到高、潮中發出低沉的暢快愉悅的鳴音,釋放後的快感使他並沒有急於退出那具帶給他快樂和滿足的身軀,而是眯著眼享受著快、感之後的餘韻以及被敏感的粘膜包繞纏裹的舒適感。

陳珏是絕望的,是那種類似於被獵人扼住了脖子的幼獸的無力迴天的絕望。陳珏望著端木羸的眼睛,帶著憎恨、懼怕、不安和解脫。

端木羸低笑著吻上了陳珏的眼,鼻,最後是唇,在陳珏不解和震驚中開始了第二次的征伐。時間還早不是麼?

陳珏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很是為這一章的尺度擔憂……

☆、第三十四章

結束了?!在確認了自己脫離了危險是安全的之後,陳珏放鬆緊張的心情,破罐子破摔,兩眼一翻徹底暈了。

端木羸下床,開啟窗戶,一股清風迎面而來,盛夏的傍晚最是納涼消暑好時候。遠處的天際隱約可見升騰的玉兔,街道兩邊的路燈照的路面和白日沒什麼區別。光裸著的端木大爺絲毫沒有羞恥感,明明晃晃的站在窗戶旁望著陳珏,準確的說是望著陳珏蜷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