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羯好像是這樣說過。
“。。。是埃格。”
“啊,我就知道。除了【原初】和【埃格】,其他的遊蕩者很少拿鬼羯作自稱的。”
“那個,我是星,是一名開拓者,請問你是?”
少女坐到星剛才起身的沙發上,開啟懷裡的書翻到某一頁,拍了拍那一頁上畫的法陣。
“如果你想要一個稱呼,他們稱我為【繼承人】,你也可以這麼叫。”
“如果你問我之前的名字,原本的名字已經忘了,但我還記得姓。”
法陣發出了詭異的紅光,一條章魚腕足般的觸手伸出來。
“畢竟那座以我家族姓氏命名的小鎮我天天都要看著。”
星驚訝的看著觸手輕輕舉起茶几上的茶壺倒了一杯熱茶端到了少女面前。
“你如果願意,你也可以叫我,哈姆雷特。”
觸手按下沙發後面的一臺音響。
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的音樂開始響起。
bg:【 hell we live, nt(奉我們存於煉獄之命,喇們)】
“你也坐吧,既然來了這裡,也算是我們的客人。”
哈姆雷特不再解釋,優雅的享受著手裡的茶水。
星沉默的在對面的沙發坐下,看著對方流露出的倦態,以及她身後的那臺音響。
“雖然我們不怎麼需要休息,但我或許是厭惡我那該死的環境吧,只有在這裡才能睡個好覺。”
,!
“還請小聲點。”
哈姆雷特躺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閉上眼睛,小聲抱怨著什麼。
“該死的先祖,我逃的出這座小鎮,他們可逃不出。。。迪斯馬。。。雷納德。。。”
隨著哈姆雷特抱怨的聲音漸漸消失,房間裡只剩下了音響裡那空靈的歌聲:
在天鵝絨坐席上繫好安全帶。
外景往來如梭。
與我們的地獄並沒有什麼不同。
與我們的故鄉並沒有什麼不同。
於是我終於明白。
我所有痛苦的源泉對於有些人來說即是極樂世界。
生命即是自我容忍。
允許踏入火焰,在染血的道路上落淚的自己。
生命即是消費。
生命即是成為相互的食餌,無論善惡。
生命即是公平,生命即是不平等。
在地獄之中。
我們永存。
。。。。。。
。。。。。。
萬物停擺之時,唯有遊蕩之人仍在凝視著世界。
巡陽望著星落入影子,並不擔心。
掏出了一副耳機型音樂播放器帶上開始一邊喝酒一邊聽歌打發著靜止的時間:
短暫的記憶裡,零落紛飛的眷戀。
枯萎的生命啊,脆弱而又頑強的存續下去吧。
正如那無情,而又溫柔的歲月一般。
。。。。。。
巡陽之前總是能聽到鬼羯哼唱這首歌,在一次提到之後鬼羯就分享了祂的歌單。
現在巡陽也常常花時間去聽歌。
:()星穹鐵道:以遊蕩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