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星覺得自己之前絕對和星核獵手的那些人有一腿。
“所以,什麼事?”
“星,我為自己的突兀道歉,突然要求與你單獨溝通,十分奇怪。”
“事實上,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感受:身為純美騎士,這本應該是我必須面對的一戰——”
“由我下列車去,正面迎擊巨型真蟄蟲——用長槍向其胃壁攻擊,令其痙攣,將列車嘔吐出來。”
星眯了眯眼睛,她看得見對方沒有說謊,【靈魂】純淨的只有一抹色彩。
屬於【純美】星神伊德莉拉的色彩。
“所以,如果沒有流螢,你本來打算自己衝出去面對這隻巨真蟄蟲?”
“我難以形容這種現象。。。但在目睹某些事物時,我會自心底裡產生【美】的情緒,它含糊不清,也只可憑本能感知。”
“如若不是那位被你稱為流螢的強者先我一步,我自然是會付諸行動。”
“或許是我獨行銀河太久,難以理解這種感受究竟源自何處。但我知道身為騎士,我的職責便是守護蘊含【美】的種子,站在它身前,抵擋一切。。。。。。”
“而現在,星穹列車就是這枚種子。這裡令我產生歸屬感,一種有如【家】的溫暖,我相信這源自你們彼此深厚的情誼。”
“因此,我誓要以身作盾,扞衛這一縷溫暖,而非苟且居安,讓它反過來成為保護我的盾。”
,!
“我願一次又一次,守護這些【美】的種子,令其綻放純潔晶瑩的花,以向祂證明我的虔誠。。。這是在名為【銀枝】的旅途中,所必然發生的。。。”
“向伊德莉拉?”
“祂是我等的信仰,命路的所求。在為扞衛美的通道,於戰鬥中流血失神的時候,我曾無數次在昏迷中得見祂的行跡,從腳下蔓延,伸向不可知的前方。”
“雖然說出來不好聽,但是,這是你的幻覺吧。”
“理智告訴我如此,但我希望不是。”
“在那舊日幻覺中,我不斷奔跑。泥濘的路上,祂留下的足跡比任何哭泣都令我悲傷。而每一次,我都離望見祂的身影——只差一點。”
“你是為見到祂而戰?”
“嗯。。。這是我的私心。”
銀枝毫不避諱。
“倒下、站起、再次倒下、再次站起,無數次的錘鍊,徘徊於生死,只為讓我等更接近【純美】曾行過的旅路。”
“這便是我身為純美騎士的誓言。”
“為什麼要單獨和我說?”
“我們的交手只到一半。。。雖然你們信任那位神父,但我看得見,他在盡力掩蓋自己的【醜陋】。故我只找了你,尚武者不善言辭,我還有另一半未傳達給你。”
“我為自己的多言致歉,我實在不擅長表達自我。。。回到最初——你是否會支援我的想法?”
全是實話。
“我支援你。”
鬼羯告訴過星,任何純粹的心靈都值得尊重。
“你支援我。。。真的?謝謝,謝謝。。。。。。”
“你的理解比任何寶物都更珍貴。我曾與眾多遊歷者交手,阿諛奉承、輕蔑挑釁,都遇見太多。罕見的是相同的赤子之心。”
“甚至那位【遊蕩】的星神,都曾向我伸出了手。”
“你見過鬼羯?”
“是啊,祂的氣息無比的獨特,令我印象深刻。”
“而且,你的身上也有著祂的氣息,你應該也不止是無名客,也是一位踏上了這條無返的長路的勇敢者。”
“我知道【遊蕩】那純粹的信念,給予信念純粹者以前行,給予已至末路者最後